“是，奴才明白，但，先生，具体想如何合作？”
“范城在
手，你楚人，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打范城
主意
吧？”
“奴才…
可以想见，接下来，朝廷必然会以此做拿捏，将昔日靖南军体系军权，给接收回去。”
萧掌柜听着听着，冷汗就不住地滴淌下来，为什
要和自己说这些？
这种层次博弈，和自己，明明很远很远啊。
“王府忠诚于大燕，但家王爷毕竟曾是靖南王麾下出身，顾念旧情，不希望看见当年威震天下靖南军就这般被瓦解掉；
所以，
“奴才……”
“他是在等封王大典结束，他在看风向。”瞎子没让萧掌柜继续回答，“封王大典时，你没赶到，但发生什，你应该是知道，对吧？”
“是，是，奴才听说，听说。”
“嗯，好，当初靖南军总兵官们，
个个擅离职守来参拜靖南王世子，皇帝陛下三道旨意，连消带打之下，将切化为无形。
这里头，其实还有其他说道。
雪海关最早投诚过来海兰部这样部族，让他们去代理，最为合适。
乾国、楚国自然也是样，因为是外国，商路由地头蛇自己来解决，性价比最高。
但向西，是晋中晋西以及燕国，这里，其实没什难度，自己人走就是，在燕国，朝堂上可能会有群忠心为国大臣会为提防藩镇而见到机会后抱团向王府发难，但在地方上，谁敢不给平西王府面子？
这层，本来户部有占，也就是皇帝自己商队所占。
现在，让出来，因为小六子自己是天子，所以等同是天子给王府做买卖“免税”优惠。
家王爷意思是，想和你家主子，合作合作。”
“合作？”
“是。”
“奴才回去后，会回报家主子。”
“连先前说那些话，同带回去。”
就比如，本该是他们和王府抱团起，壮下声势；
藩镇嘛，军头子嘛，
手里有兵马，又能抱团话，就能喊出句，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
但三道旨意之后，朝廷不仅仅是将法理和情理都占过去，而且，这众总兵官现在各地驻扎大将，也都等于是将擅离职守把柄，给送上去。
形式，下子就逆转。
不过，在瞎子看来，羊毛出在羊身上，以这位燕皇脾性，这次让利之后，怕是来年或者干脆从年中起，朝廷押解入王府钱粮应该会相对应地减少份额。
好人他做，成本，也对冲掉。
瞎子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着，
道：
“其实，费掌柜早就到，但直没进城，他是在等，你知道在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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