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他挺累,这样也挺好。”
“朕,很不好。”姬成玦用手轻轻捶打着自己胸膛,“朕很不舒服。”
“他会回来。”郑凡说道。
“事先,与你说过?”姬成玦问道。
郑凡摇摇头,道:
和郑凡和睦相处,甚至是“情同兄弟”,并不是装,但他真不会拒绝有个靖南王压阵,可以使自己可以完全放下心来。
现在,
定海神针,走。
皇帝开始头痛起来。
魏公公默默地站在边,看着御书房里两位,为个人远走而无奈且悲伤。
靖南王,不可能造反!
而且……
皇帝抬起头,
长舒口气,
看着自己对面坐着同样情绪低落郑凡,
郑凡还能感慨下,这或许是最好方式,老田路往西,是追敌,同时也是对自种放逐,因为回来,意味着面对无尽痛苦。
换个地方换个心情,虽说这话用在老田身上有些轻佻,但不可否认,其实是有用。
而姬成玦,这个皇帝,则失去大燕真正军神!
父皇走,
镇北王身体也不好,奏疏里还提到要为其儿子请封意思,其实这就是托孤之举。
田,是个冲动人?
也就只剩下个解释,他是故意。
和郑凡失望悲伤比起来,姬成玦这个皇帝,似乎才是真正失魂落魄。
他往后踉跄几步,幸亏魏公公眼疾手快将椅子拖过去,这才使得皇帝没有摔在地上。
姬成玦伸出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脸,
“但他说过,会在田家祖坟前,自裁。”
“……”姬成玦。
“往西嘛,多派点商队过去,打探打探消息
许久之后,
郑凡深吸口气,
伸手,
擦擦不存在眼泪,
道:
而且,
只要田无镜在天,
姓郑,
就不可能敢造次。
他是帝王,当他将匕首,刺进自己父皇胸膛那刻开始,他就已经用自己父皇血,加冕为帝。
皇上啊,快不行,这儿子,您给点面子,照拂点儿,下手,也轻点儿。
而田无镜,
正值壮年,气血巅峰,其率军出征,自家士卒士气即刻会得到提升,敌国旦得知是大燕南王挂帅,士气也会马上萎靡个两三成。
最重要是,
谁都认为南王功高震主,赏无可赏,封无可封,会成为国家和皇权个极大不稳定因素,但只有姬成玦这个皇帝清楚,
不敢置信地问道:
“姓郑,你意思是,大燕靖南王,就这般弃大燕弃朕而去?”
这不是装,
这是真情实意。
定程度上来说,姬成玦比郑凡更不希望田无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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