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继续跪伏在地上。
“你什都不要做,就是最好防守,因为不做事,意味着没有破绽,而任何想要打你人,想要将你拉下马人,因为你自身毫无破绽,所以,他们要打你,就得打到朕这里来。”
太子清楚,这里什都不要做,并非指是什
“知道,你输在哪里?”
输,
自然是指大朝会那场。
大家都知道太子输,六皇子以种神来之笔方式,赢得可谓极其漂亮,但仲裁者是陛下,是陛下重新判定,不,是重新定义输赢。
“儿臣……”
凭什他能撑得住,你却在这里给朕消瘦?
你,
消瘦给谁看?
太子就站在那儿,
然后逐渐地察觉到御书房里氛围,开始不对劲,变得越来越压抑,他抬起头,看眼自己父皇,发现父皇眼眸深处,隐约有帝王之怒在流转。
那小子用度,是绝不会亏待自身,鼻烟壶,也是用最好。
其他先不说,
就是那小子之所以能娶何家姑娘,
不也是被发配去南安县城当捕头后依旧忍不住口舌之欲隔三岔五地去何家铺子上买猪头肉?
二者相比起来,
满意这点,
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个嫡长子,身上是没病。
你身上没有病,没有恶疾,却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作践自己身子,
而朕……
暮年帝王,最恨是,老天爷给自己时间,不够多。
这个问题,身为太子,是真不好回答。
你爹在帮你复盘,教你夺嫡时错误在哪里?
可那是你爹,你夺嫡真正目,是等着你爹驾崩时,你好顺利接位。
如果真是得天独厚宠爱,如果是真父慈子孝,那没问题,可偏偏太子清楚,自家老子,不是那类爹。
“直以来,你都做得很好,在其位,谋其政,你是太子,这世上,能废掉你,只有朕,因为你这太子之位,是朕,立。”
太子有些莫名其妙,
但,
还是跪伏下来。
燕皇放下手中折子,
开口道:
这太子,
确实是矫情得多。
也并非是只有你太子遭受过磨难,
他没有?
你受到,他只比你受到更多。
就是能到现在,也是自己在后园里,靠着不停地服用丹药才让自己强行撑过来;
这不是求寿,这是用生不如死,来换取自己苟活!
再看看自己第六子,
年轻时放荡王爷,身子似乎早有些许亏空,但回京之后,是日渐胖。
王府曾为几个孩子向内务府大申请,每日定量送牛乳子羊乳子,其量,足够养十个孩童,想都不用想剩余到底是给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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