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砍本侯脑袋啊!”
“末将死罪,末将死罪!”
宫望身子在颤抖,这不是装,他是沙场宿将不假,但前面坐着正在训斥自己那位,论军功资历,比自己要高得多得多。
最重要是,他听出侯爷话语里升腾而起杀意。
郑侯爷站起身,从帅桌后走出,缓缓道:
人家王府凭什冒着这大干系要巴结你?
你就不动动你脑子想想,
到底怎样日子,才能让那成亲王府直传承下去,是安生日子,是本分日子!
但现在王府既然敢把手伸向你,这是要过本分日子样子!
而王府,如果不本分,它会怎做,它,还能怎做?
“那你瞧瞧,你自己都做什事儿,不是本侯心眼儿小,容不得自己手下人靠自己本事自己人情去摸摸油水儿;
但你自个儿,就不能擦擦眼睛看看,那是谁送来钱粮,那是谁在卖给你人情?
对,
那是你们晋人王府,
那是你们昔日晋人大成国皇嗣,
所以,侯府之下,不是当初郑凡和许文祖在南望城时那般,简单上下级关系却都从属于朝廷序列;
侯府有自己衙门,自己运转体系,是个独立运作势力范围。
“唉。”
郑侯爷叹口气,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敲,
颖都那里每季都会给你额外地送来钱粮,这是多大笔油水啊,可你却不用在自己享受上,连饭菜都吃得这般寡淡,想来必然是用在士卒身上。
这,
不是好将军又是什?”
“噗通!”
宫望额头重重地砸在帅帐地面,冷汗直流。
“你知道这事儿,是谁告诉本侯?是颖都新任太守许文祖。
颖都这阵子发生事儿,
你听到风声吧?
咱也不说什虚,就是朝廷
到时候,
他成年司徒宇振臂呼,号召晋地有志之士反抗起来,驱逐燕虏,还河山。
你,
宫望,
是不是还要顺势起兵,
但你宫望给本侯抬起头看看,
当今这里,
到底是谁家天下!
你怎就这蠢?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道;
“宫望啊。”
“末……罪将在。”
“是不是因为本侯将你摆在这里,没把雪海关或者镇南关其中个给你,所以你心里头,有怨气啊。”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呐。”
侯爷不是皇帝,
但在晋东,
他就是当之无愧土皇帝!
前者,有镇北侯府近乎将北封郡当作自家封地,收蛮族部落为鹰犬于身侧;
再有靖南王爷拒不接旨,俩红袍大太监染血石狮,还曾脚踹翻战败大皇子,大皇子还得重新跪回来继续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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