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面,被平过,但哥哥是谁啊,朝廷记录,地方记录,进城口记录,出城口记录,望江渡口记录,再厉害做账,哪能将东西凭空地真变没不是?
想当年,攻乾战事,对晋战事,南北二侯,数十万镇北军靖南军,可都是哥哥个人将后勤撑起来,接下来和大皇子又配合年,也没出过任何差池。”
许文祖确实值得骄傲,因为他确实有做萧何能力。
事实上,如果不是伐楚时,还要
许文祖到底是官场老油条,这个事儿,自然不需要郑凡去提醒,而将账簿整理出来后给燕皇去看,其实是最有效方式,让燕皇陛下更清晰地知道,颖都这帮归附过来官僚权贵们到底是如何为大燕“尽心尽力”。
再配合上如今大燕财政赤字和粮荒局面,足以将这个负面观感效果提升得更大。
说到底,太守,是代天子牧民,只要有天子支持,许文祖就能够更自由地在颖都折腾。
这其实就是许文祖自己施政方略。
“嗯,这是个好办法。”
“你有几层肥肉?”
“算上胸话,五层。”
“那还好啊。”郑凡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好像,不是很严重样子。”
“但老弟你想啊,你们在前线打仗,他们竟然在后头还有精力去往自己兜里存点儿,这叫什事儿?能忍?”
“不能忍。”郑凡笑着说道,“但拿这个账簿去发作,不好弄啊。”
。
这世上,最傻领导就是那种边喊着你是人边还要避嫌般地去视同仁;
很显然,小六子不是。
至于孙家那边,自己如今是侯爷,吃多拿要,本就是应该,再加上类似事儿当初许文祖在南望城时也没少对自己做过,军需分配,战俘分配,蛮兵分配时,许文祖可谓是对自己极为偏心。
“郑老弟,水至清则无鱼道理,哥哥是懂,可问题是,这账面上分明浮着层厚厚油。”
郑凡端起茶,喝口,如果只是为谈这个事儿,顺带来应下自己静悄悄回颖都,应该已经可以。
但许文祖马上又压低声音,
缓缓道:
“还有件事,和郑老弟你有些干系。”
“老哥,请说。”
政治斗争话,可以将人整倒后以贪污去定罪,但最好不要以贪污去整人。
这玩意儿,整个无差别攻击,容易把事情弄得不好收场。
许文祖笑笑,
道;
“哪能啊,这是打算把账簿整理下来后,呈送给陛下看。”
“太厚?”
“可不是咋。”
“有多厚?”
许文祖犹豫下,伸手掐掐自己肚子,道:
“哥哥两层肥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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