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口问道：
“你能听见
说
话
，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
“…………”
沙拓阙石声音断断续续，似乎仍然陷入着
种深刻迷茫之中。
这让梁程有些意外，因为沙拓阙石直以来“动作”，可以表明，他其实是有着属于自己行为逻辑，并非完完全全地浑浑噩噩。
因为他曾数次出手保护过自家主上，同时还保护过郑凡干儿子，也就是小侯爷。
既然有明确有规律行为，就不可能完全没有思想。
梁程又开口道：
“你还记得，什？”
“……儿……姓……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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