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俗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如今哪怕全城缟素，就算那送灵
队伍已经在咱们客栈楼底下过去
哎呀，你说这好端端，怎
就出这糟子事儿呢。”
“张公公，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涉足为好，水太深，咱们脚丫子，还是太浅些。”
“道理
也懂，但这般稀里糊涂，莫说杂家不喜欢，就是主子那儿，肯定也不喜欢。”
“属下唯
提前收到点动静，就是据说在靖南侯夫人上天虎山前，侯府内曾抓杀批人。”
“银甲卫？”
“公公，先前小人话，只是说给那李英莲听，并非有所暗指。两条狗吵架，太子才更放心小人。”
张公公摇摇头，道：
“这是主子意思，以前二皇子没入东宫时，你在他身边当个耳目，倒也便利，如今既然二皇子已经入主东宫成就太子之位，兄弟间嬉闹和争宠演变成国本之争，你这耳目再留在他那儿，也没什用。
燕京宅子，你是别想，盛乐城那儿如何？那儿城守是咱们自己人，弄个宽敞大院子，仆役丫鬟再多些，也算是全你这些年辛苦。”
“公公，小人不是……”
来，拍拍鬓角水珠，道：
“这事儿弄，可真是让人预想不到，呵呵，如此算来，杂家倒也算是和那李英莲成并蒂莲，
都是替各自主子来问候声，露个脸，谁成想会落得这个局面。”
“公公，主子那边可还好？”
“顿顿窝窝头，吃得出恭都像是受刑般，过得可真不算好；
“可能不止。”
张公公眯眯眼，笑笑，道：
“你说这靖南侯夫人，到底是在做着什神仙道场，咱们怎都看不懂呢？”
“公公，请容小人说句犯忌讳话。”
“你今日已经说不少。”
“行行，咱主子说话，还是讲究，这点你都清楚，否则你当初也不至于愿意去二皇子那儿为间。
虚头巴脑地，咱就不提，你要是觉得没干够呢，就继续干，要是累，就早些下来。
主子说，太子估摸着很快会接手部分密谍司，你这条线再留在太子身边，已经不安全。”
“小人谨记，多谢主子大恩。”
“行，咱聊正事，他李英莲是太子爷人，杂家是六皇子人，都是皇帝儿子身边太监，这事儿要真是弄到那步，杂家说不得真得跟那李英莲起祭个天。
唯见好大概就是自打陛下将主子身边女人都充入官奴后，主子爷气色恢复不少，人也精神些。”
文寅闻言，只是笑笑。
“老文啊。”
“在。”
“想退下来就退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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