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秃发承继是不知道该说什
为好
，他原以为自己
建言会得到重视和嘉奖，但眼前这位城守和这位军师态度却显得极为暧昧，仿佛根本就不当
回事儿般。
难不成，他们真以为燕军是战无不胜存在？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阵吆喝声，像是兽鸟啼哭。
郑凡和瞎子对视眼，起笑笑，起身走出军帐，秃发承继跟在后头。
“小人在。”
“以后别自称小人，叫末将。”
“是，末将在。”
“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聪明之处就在于，他懂得什是芝麻什是西瓜，你现在能主动过来禀报这件事，
很欣慰。”
“秃发承继誓死效忠大人，效忠大燕！”
“唔，你知道还挺多，猜？”
“回大人话，不是猜，而是熊烈昨晚曾对小人有过暗示。”
“暗示，暗示什？”
“他说燕人比想象中要作威作福得多，编民造册之后，你这个族长还当得有个什意思？”
“他说得没错。”
。”
“嗯？”郑凡轻疑下。
秃发承继马上低下头，诚声道：
“还请大人恕罪，小人不是有意洞察军中走向，而是……”
“这有什好怪罪，你本就是军中校尉，你要真是在军寨里当睁眼瞎当聋子，这才是罪过。
军寨设置在山坳平坦处，站在这里可以看见四周山坡上那成片成片火把，再伴随着这阵阵呼喊声，天知道这四周到底埋伏多少野人。
野人这是要趁着燕
“嗯。”
“但是大人，熊烈这人有问题，他这次绝不是心甘情愿地带路，甚至他被野人聚落欺辱回来，在末将看来，也是他伪装。
所以末将恳请大人下令将梁将军给喊回来，否则可能会中野人埋伏，熊烈这人应该和野人串通好。”
郑凡摇摇头，道：
“来不及。”
“……”秃发承继。
燕国现在也在进行着大规模编民造册，原本全国，五成以上人口是“不存在”。
人口都被地方大族隐匿下来，这也导致有时候地方官想做什事情，征发劳役什，得先坐下来和当地门阀大族商议。
而这种彻底地清丈土地和编入人口政策，可以说是掘地方豪强命根子。
“秃发承继。”
再说，三千人出寨，寨子里人想不察觉都难。”
“是，大人，小人斗胆求问，梁将军这支人马，是去向何处？”
“这个，不是很方便告诉你。”郑凡说道。
秃发承继闻言，咬咬牙，道：
“大人，熊烈也不见，是否是熊烈进言说他知道个小道，可以偷偷地迂回袭击对面山上那座野人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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