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不认为田无镜会去找宰相府
麻烦，并不是说他田无镜不敢，说实话，田无镜如今“封王”近乎唾手可得，手下掌着实实在在兵权，身后还有皇后娘娘在；
身为外戚，嚣张
点怎
？
身为军阀，跋扈点怎？
这些个真正巨头所不信，是赵九郎作为陛下亲自提拔起来宰辅，会气量小到报仇都必须趁热地步。
果不其然，很快，前面眼线马上回报，说这支靖南军并未拐去宰相府，而是直行。
郑凡这举动，相当于是把大燕全体读书人脸狠狠地抽巴掌还不算，再用脚踏上去又踩轮。
所以，根据这支靖南军行进方向，第波猜测可能就出现，因为这条街继续向前，再向左拐个坊，就是宰相府。
目标，是宰相府？
各方在得到前方眼线反馈回来消息后，都露出吃惊之色。
但，这确实说得通，因为当朝宰辅赵九郎就出自怀涯书院，书院还有他亲笔题字，郑凡率军踏破书院，打他脸，他勾勾手指稍微安排下，让个边军守备就这样死去，也说得通。
心里这般暗示自己，
然后，
他吸口气，
挺直自己后背。
队伍行进速度其实并不快，但是在京城这种人口稠密地方，已经算很有速度。
继续直行下去，就是到城东。
但城东那里，可不是什权贵住所，因为燕国皇
难不成，靖南侯居然要为自己手下个小小守备，去宰相府里报仇？
因为燕国不是个集权国家，所以宰辅权柄并没有隔壁乾国那般大，隔壁乾国宰辅可以上胁乾皇下引文人潮流，声“相公”，有时甚至会被叫得比“官家”还响亮。
但不管怎说，宰辅，就是燕国朝廷个脸面，靖南侯今日若是真率军踏破宰辅家门，那就相当于和燕国朝廷完全撕破脸，和大家几百年前默认种游戏规则撕破脸。
有人为此忧心忡忡，有人为此幸灾乐祸，
也有些目光更为深远巨头，却对此“呵呵”笑，下属询问时，却不说话。
京中衙役们已经被派遣过来，追上这支靖南军，但他们只是负责约束街面上秩序，可不敢去阻拦甚至是不敢上前询问这支靖南军到底要去向何处。
条条消息被传递回去，包括靖南侯先前在烤鸭店门口和郑凡对话也被传递出去。
很多家探子和眼线收到新指示就是确定靖南侯到底要去哪家！
“郑凡”这个名字，在京城大人物耳中，可不算是陌生。
燕军中有用蛮人部队，真不算少，但用蛮人踏破怀涯书院山门，只有郑凡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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