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上带着笑容。
“老板,这咋感觉像是警察来捏?这还真是大晚上偷偷摸摸来吊唁啊,生怕白天来被人看见样子,
为嘛啊?”
周泽默默地又取出根烟,
咬在嘴里,
“摘帽!”
戴帽子人马上摘下帽子,
“敬礼!”
齐刷刷地,
起敬礼!
结果,
这帮人却都直接跑到场子上,站在客厅灵堂前面,站成两排。
当站定时,
那个站姿,那个整整齐齐架势,
让周泽微微皱眉。
“也有点儿。”
这时候,
两辆面包车从小路上偷偷地开过来,
大半夜地,
停在菜地那边,就停在周泽车后头。
啊啊啊!
丧良心啊,
丧良心啊!”
“妈~~”
女人抱着老妇人开始起哭起来。
缓缓道:
“缉毒警。”
深冬夜,
两排人,
站许久许久,宛若矗立在那里石雕。
灵堂桌子上,
那张年轻遗照摆放在那里,
老妇人擦擦眼泪,和儿媳妇起身,领着女儿向着灵堂那边走去,在蒲团上跪下来,给拜客回礼。
两排,
十几个人,
其中领头个,
低喝道:
然后下来十几个男女,都穿着便服。
“妈嘢,这不是来吊唁吧,谁三更半夜来吊唁啊!”
大晚上,
拉帮子人偷偷过来,
还真象是寻仇啊。
老道挠挠头,
这是,
和好?
老道起身,走到周泽身边,
“老板,怎有点儿迷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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