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光脚
不怕穿鞋，但实际上，那些越是站得高人，他们就越来越会顾忌，越来越舍不得自己利益损失，也就越来越会装瞎。
皇帝新装，
这个童话故事，
其实从古至今，
直都没变过。”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出现
？”
“你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和你样，不眼瞎，该多好？”
“这个很难。”
“是，很难啊，所以，
想死，很难。”
所以，
你是在炫耀？
老张侧过身，看向老头，他有些紧张，但还不至于失措。
老头儿则是自顾自地在老张身边台阶上坐
下来，
过许久，
沉闷道：
“你是个好警察。”
除非你让老张去当鬼，走鬼修法子，但那又避免不要利用些伤天害理手段。
所以，周老板意见是，
老张啊，
你就继续负责你“貌美如花”，
做好你人民警察，
鱼不同。
当初小萝莉曾打算告诉周泽些鬼差修炼方法，
周泽直接捂着耳朵，
不听不听菩萨念经。
老张是个有上进心人，
“也不晓得，就算是吧。
这家医院，是藏污纳垢本源，但脏本就是脏
“就算是上辈子时，其实也有过妥协，也有过圆滑，也有过事故，所坚持，无非是自己最后道底线而已。
也就是到这辈子，
反正都是死过次人，
自个儿又是个孤家寡人身份，
也就没什高顾忌，更没什好忌惮，这样活得才舒坦，才自在。”
老张居然有些受宠若惊感觉，他是知道些关于许清朗师傅事情，所以对眼前这位，带着种极深忌惮。
“你也不眼瞎，也不装瞎，能看出来，也很欣慰。”
老张在迟疑，别人都这夸自己，自己要不要回个“谢谢”？
“不要说谢谢，是要杀你，你也用不着谢。”
“哦。”老张也点点头，念头通达，在老头儿身边又坐直身子。
其余事儿，
咱就不劳烦你。
警民鱼水情，在书屋里得到最完美诠释。
“很无奈吧？”
老头儿声音从老张身后传来。
他愿意在完成自己警察本职工作同时，去学点鬼差手段，哪怕只是学到些皮毛也好。
他把这个想法去跟周泽说，
却被周泽直接拒绝。
因为周老板清楚，鬼差很多能力，后天确实是可以锤炼出来，但大家初始值，是从地狱里获得。
周泽自己当初是地狱浅度游，没有残酷压着和酷刑，老张比自己更不堪，因为自己原因，老张压根就没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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