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是那种
“那些——在那次降灵会上发生
事情——没错，都是骗局。
在明知是骗局情况下，帮
她忙。”
“为什
要这样做？”江南质问道。
小早川把胳膊往桌上
摊，无力地边摇头边说：
“本来这个企划就是她——美琴提出。她拜托帮她。不能拒绝。”
“说什不能拒绝……”
“这，这个嘛……”
“昨天晚上也大致提到些，基本可以确信，那些全是骗人把戏。更进步讲，认为光明寺美琴这个人根本就不具有所谓‘力’，她就是个骗子灵媒。对吧，小早川先生。”
看到矛头突然转向自己，小早川有些惊慌失措，眼睛骨碌碌转着，说：“为、为什要问？”
“认为只有您才知道真相。”
“为什这说？”
。
“是光明寺女士香水吗？”
江南猛然问道。小梢好像被他气势镇到，只会闭着嘴点头。
“那，凶手就是……”
“就是因为她搞那种降灵会，才会搞成这样。”
刚要接话，江南忽然想起两周前，在“绿庄”从鹿谷嘴里听到事。
“难道说，小早川先生，你……”
——有时会有个男人过来。
关于隔壁邻居，鹿谷是这说。
——见过好几次，好像岁数不小。看上去不像是她父亲，大概是情人之类吧。
“因为，事情到这种地步就直说吧，那个降灵会，不管怎看，都是你和她按照事前商定好步骤进行吧，也就是所谓表演……特别是后半部分，用敲桌子声音来表示幽灵回答。那时你提问方式处理得也太好，让人不得不怀疑。说得对吗？”
“没有，那种事情……”
小早川已经意识到，就算在这里否认瓜生话，也不过是让自己处境变得更加狼狈而已。于是，他在喉咙里发出声低沉“唔”之后，低下头，决定坦白。
“事到如今再隐瞒下去，也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罢——确，正如你所说那样。”
过会儿，小早川用带着愧意语气说：
内海突然冒出这句。大概是酒还没醒，只见他瞪着充满血丝眼睛，用奇怪语调喋喋不休地说着：
“真是这想哦。那个女定是被恶灵附身。”
“恶灵？”瓜生脸讶异地说，“你是指她被恶灵操控，于是凭空消失，还杀人？”
“对，就是这回事儿。那个女就是被她召唤出来这幢房子里恶灵附身。”
“荒谬。”瓜生夸张地耸耸肩膀说，“内海先生，你还在相信那个降灵会上发生事情是真正心灵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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