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那孩子身体非常弱。唉,你也知道吧,那个孩子得病,得很可怜病……”
她根本不管江南反应,带着哭腔诉说着。
“……不过,那孩子之所以得病,都是因为。都是错。因为是把他生成那样。所以,所以那个孩子是……”
说着说着,她渐渐提高嗓音,眼看泪水就要从那圆睁眼睛里溢出来。
“所以,求你。求求你,让代替那孩子……”
出去。原因有二:是当他解阿清情况之后,觉得实在坐不住;二则纯粹是生理原因,他想去厕所。
江南不想靠近南馆,便去东馆北端洗手间。上完厕所后,他再次在洗脸池前照照镜子。不知为何,他又觉得心情郁闷起来……在他打算回到客厅途中——
当他沿着走廊,路过硕大舞厅时,偶然遇到某个女人。某个自房间深处昏暗之地走出来女人。她就是阿清妈妈……
她看见江南后,立刻就问起来:
“阿清呢?”
她用手绢擦擦濡湿脸颊泪水,继续诉说着,同时步步地逼近江南。江南不禁害怕起来,步步地向后退去。就这样,江南直被逼到房间角,逼入那个屏风后面。
她直勾勾地看着江南,步步逼近,眼神阴气逼人,又充满深深绝望和悲伤。江南直被逼到墙边,点点地滑坐于地上。于是,她突然抿嘴不语,转身摇摇晃晃地走开。
江南无法站起身来,就那样睁大双眼,发会儿呆。那时,在他脑海中重现出往昔回忆,与现实重叠在起——躺在病床上那个人,那天样子,那时面容、声音、语言。从灵魂深处涌上来悲伤,令他痛苦得浑身颤抖。以及那挥之不去、紧贴于大脑中麻痹感集中到点,很快化为被压瘪球形,开始那样旋转、加速、变形、变色。那种黑暗,那个引力,那种联结,那种,bao走,那种……
恰巧此时,玄儿他们走进舞厅。不知何时开始,江南额头上已然渗出汗珠,眼中亦噙满泪水。
江南坐在屏风后面,那个女人——阿清妈妈和玄儿对话逐传入耳中。他这才知道
江南觉得那是他们初次见面,但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她走到江南身旁问道:
“喂,阿清在哪儿?”
她以追问般口气连声问道:
“阿清在哪儿?喂,阿清呢?你说呀……”
刚才阿清还和在起,现在应该还在对面客厅里——江南想这样回答,但无法正常发声,只能指着走廊方向,似乎表达出自己意思,但根本就没效果。不管他如何努力用手势或是肢体语言来表达,对方似乎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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