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她们那个样子，但观察力很强呀。
觉得——”
征顺轻轻闭上眼睛，停顿
会儿后继续说道。
“‘能飞’与‘不能飞’这些话可能和她们对外部世界
憧憬有关联。她们天生就是那副身体，直生活在深山老林里这个宅子
“对不起，突然对你提起这些陈年往事，让你为难
。”
“啊，不是。”
“虽然有很多烦心事，但长期在这里住下来，发现生活本身倒也不差。”
征顺似乎想改换下情绪。他伸伸腰，缓缓地环视着深蓝色光线下房间。
“能远离世间嘈杂，静静地与时光相对。可以无限思考，可以直读书——不只看侦探小说，有大量书籍可供阅读。何况，还有可供大量阅读用无限时间……”
“玄儿已经对说。她是因为太爱阿清，才变成那样……”
“爱？”
征顺猛地扬扬眉头。
“也对，那确也算种‘爱’吧。从某种意义上讲，那是爱种完结态……什
都不能做。”
征顺轻叹口气，眼神又落在桌子上。他脸上表情已经从方才严峻转变成丝阴郁。接着——
是秃鹫。
不禁想起美鱼与美鸟拟物比喻。
——不过，他不能飞就是。
“刚才在东馆舞厅，遇到望和太太。”
无法忍受持续沉默，率先开口。
“昨天，听美鸟与美鱼姐妹说‘姨夫给人感觉像老鹰或是秃鹫’，她们还说您‘不能飞就是’。”
“把人比喻成动物那个吧？”
征顺脸上露出温和笑容。
“知道哟。不过，唯独她们母亲，被比喻成植物。”
“她们为什说您‘不能飞’呢？”
“第次来浦登家族这个宅子是在十七年前。后来与她——望和相遇……很快，她美貌就让魂不守舍。”
征顺开口说起来，仿佛在独自追忆。
“说得通俗点儿，那就是见钟情吧。她似乎也很快就接受……想结婚，但有几个必须遵循先决条件。必须入赘浦登家族，改姓浦登。抛弃过去生活，定居在这个宅子里……
“……后来，决定接受全部条件。周围有很多反对意见，但充耳不闻——们相识三年之后结婚。当时，陶醉在种不可思议满足感中，可以说很幸福。们连做梦都相信那种幸福会持之以恒。”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征顺或许注意到表情，嘴角露出难为情苦笑。
“啊……”
征顺放下交叉手臂，抬头看着。他脸上严峻表情似乎烟消云散。
“她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怎会呢？”
赶忙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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