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玄儿话没有立竿见影,但那年轻人似乎听懂他要求。不久,他用右手握住玄儿递来铅笔,只是那握笔姿势看上去有点别扭。
他伸手将打开素描本拉到面前,将铅笔靠近白色画纸,然后画个标记,虽然画得歪七扭八,但仍能看出那是
玄儿探出半个身子,问道。年轻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晃动怀表。“中也君。”玄儿回头看向,说道,“能把那个借用用吗?”
“是这个吗?”
看看玄儿指着放在身旁素描本。
“给,但你要干吗?”
“有笔吧?钢笔、铅笔什。”
“这样啊……”
玄儿用手支着双颊,显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不久又开口——
“对,看看这个……”
玄儿手伸进裤兜里,拽出条银锁链。链子下垂挂着自然是昨晚在十角塔露台上发现那块怀表。
银锁链哗啦啦响着,放到年轻人面前。
旁插嘴道。
“昨晚,野口医生不也这说吗?”
“那种可能性很大。”
野口医生点点头。连都闻到他身上酒味。昨晚,他和伊佐夫到底喝多少酒啊。
“但或许这是因为惊吓而产生暂时性症状。”
“嗯,有。”
玄儿接过递过去铅笔,打开素描本最后页——那里当然什都没画。他把素描本放在年轻人面前。年轻人把怀表放回桌子上,茫然地看着玄儿。
“来,用这个吧。”
玄儿将铅笔塞到那个年轻人手中。
“如果你说不出话,就用笔来回答好。没问题吧?——对,先问你些简单判断题好。对用圈表示,不对用叉表示,写在素描本上。如果两者都不是,或是不知道,就用三角表示……怎样?听懂吗?”
“你认识这块表吗?”
年轻人慢慢地抬起视线,看着桌上怀表——随即,他伸出右手,抓住银锁链,慢慢拿起来,又用左手抓住锁链端。缠在他左手上绷带似乎昨晚被野口医生换过。
年轻人径直抬起头。那块怀表就在他眼前轻轻晃动着,银色光芒闪闪。
方才还很茫然、没有喜怒哀乐脸上渐渐有细微表情变化。觉得那似乎是惊讶神色。年轻人嘴唇微微颤动,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认识这块表吧?”
“想说但说不出来……吗?”
玄儿和那年轻人样,将两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发问。
“说,你能听到们说话吧?”
年轻人放开抱着头双手,微微点点头。但他依然低着头。“那也就是说,你还是无法说话,发不出声音,对吗?”
年轻人停顿几秒,有点胆怯般地再次微微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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