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不用介意。”
还是非常在意，想知道那究竟是什
“病”。那对双胞胎姐妹曾提及阿清已经到
上小学
年纪，但从来不去学校。他病真是那严重吗？抑或是……
“雨下得大。来，过来站吧。你都淋湿。”
男人退到门前，让躲到突出房檐下。他轻轻地摸着油光光头发，说道：
“电视上说台风好像又要来。海面上波涛汹涌。听说昨天有
艘货船
“那是儿子阿清。”
还没等发问，他主动说起来。
“是他先发现你……应该说是他先发现你这个素描本。”
“是阿清吗？”
——猴子。
“你好。”
那男人扬起只手臂，声音洪亮地向问候道。
“擅自翻看你东西，不好意思。这个素描本是你吧？”
“对，是。”
惶惶地答道。而他则冷静地看着。
低吟声，令人觉得毛骨悚然。那声音——没错，那就是自石阶下面传来……
不，也许那只是自己幻觉，听到不过是屋外声响罢，但当时已经无法保持冷静。
迅速涌上心头恐怖感将好奇心、冲动都驱逐出九霄云外。不要说喊出口，甚至忘记从口袋中拿出火柴取亮，就连滚带爬地逃出那个“祠堂”。
5
惊慌失措，甚至都不愿意靠近西馆。直到此时，心头才渐渐为不安所笼罩——如果被人看见，弄不好会责备吧。
美鸟与美鱼声音在耳畔响起。
——阿清是只皱巴巴猴子哦。
——中也先生见到他就会明白。
为能睹“猴子”样子，看向门方向，但那里已经空无人。
“那孩子很认生，连个招呼都不打，真不好意思。他好奇心很旺盛，但因为那个病，只能直待在宅子里。”
“你就是玄儿朋友中也先生吧？”
他说起话来不急不慢。
“是，就是。”
说着，慢慢地走近大阳台。
突然传来“咣当”声。那是大阳台里通向馆内那扇双开门关门声——看来除眼前这个男人之外，刚才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沿着来时路掉头回东馆。也许是心理作用，觉得风雨比刚才还要猛烈，草木摇曳声也更强……
快步穿过小径，就要跑到铺着黑砖大阳台时，又猛地停下来。似乎有谁在那儿。
那人站在房檐下，拿着放在那里素描本。对方似乎也看到，合上手中素描本看向。
从未见过他。
那人五十岁上下。身材匀称、个头不矮。他穿着考究咖啡色运动夹克，戴着无边眼镜，蓄着点点胡须，看起来很有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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