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有必要以其他视角想想倘若并非如此情况。是这样想,凶手之所以切掉尸体手指后又那样处理掉断指,是不是还有其他更深意义与目呢?”
鹿谷将左手放在膝盖之上,依旧竖着食指与中指。手背上用黑色油性笔写下“笑”字突然闯入眼帘,凶手以自嘲心情,确认着自己左手手背上以相同字迹写下文字。
“请听说。总之,试着将思考全部清空。必要是换个视角。”
鹿谷加强语气。
“遇害身亡馆主依靠这种聚会寻找‘另个自己’。无论怎解释这也并非Doppelganger、二重身,但还是令人联想到关于这个概念共同认知。上锁假面,无头死尸……觉得这些要素,害得们白白在探讨‘同性问题’上浪费时间,不知不觉将思维拉向‘与被害者长得极为相似什人’有关‘调包’——这方向上去。
及玄关大厅所有电话。虽然不知道他毁掉这几处电话顺序,但是考虑到活动路线,凶手应该最后毁掉玄关大厅电话吧。无论如何——
“切告终之后,凶手也像其他客人样,亲自戴上假面并上锁,静候别人起床后引起骚动。此时,他有没有稍得片刻休息,也只能询问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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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今还剩两大谜团。”鹿谷竖起左手食指与中指,敲击着“哄笑之面”下颚,继续说道,“首先是凶手为入睡们戴上这种假面并上锁。为什要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呢?
“仅仅为让们陷入混乱吗?这可不在讨论之列。可是,执行此事之时不得不冒极高风险。那,为隐瞒某种暗中实施‘调包’事实吗?虽然这种可能性有很大探讨余地,甚至还令假设馆主有个阔别多年双胞胎兄弟,但几经思索种种可能性,也实在无法找到与‘形’相契合答案。
“现在们来
“觉得这样来,才有必要重新考虑倘若并非如此情况。”
倘若并非如此……凶手面在心中默默反刍鹿谷分析,面不为人察觉地轻轻低声叹气。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果真已经注意到吗?被他看穿吗?
“另外个重大谜团,即关于断指问题也是样。”鹿谷接着说道,“凶手杀害馆主之后,切断尸体双手全部手指后带离现场,并用厨房搅拌机碾碎断指。为什他要特意这样做呢?
“为破坏指纹,无法确认被害者身份吗?要是那样话,断头被凶手随意丢掉就没有任何意义。在此虽也讨论过双胞胎兄弟相互掉包可能性,但是顺着这条线还是无法找到与‘形’相符答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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