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琳道:“就是那个总是低着头,跟在你后面女孩子。”
傅红雪苍白脸突然抽紧。
然
丁灵琳道:“只要他还没有死,们总有天能找得出他来,这根本不成问题。”
她凝视着叶开,慢慢地接着道:“问题是你为什要对这件事如此关怀,这跟你又有什关系?”
傅红雪霍然回头,瞪着叶开,道:“这件事跟你全无关系,早就告诉过你,莫要多管闲事。”
叶开笑笑,道:“并不想管这件事,只不过觉得有点好奇而已。”
傅红雪冷笑。
丁灵琳道:“也许他叫别人来替他下毒。”
叶开沉吟道:“这种秘密事,他能叫谁来替他做呢?”
丁灵琳道:“当然是他最信任人。”
叶开道:“他若连薛斌这种朋友都不信任,还能信任谁?”
丁灵琳道:“夫妻、父子、兄弟,这种关系就都比朋友亲密得多。”
傅红雪神色就好像这秋风中梧桐样萧索,缓缓道:“他说他就算知道,也绝不会告诉。”
他心情沉重,因为他又想起薛斌说过另句话:“白天羽实在不是个东西。”
这句话他本不愿再想,可是人类最大痛苦,就是心里总是会想起些不该想、也不愿去想事。
叶开也在沉思着,道:“在酒中下毒人,莫非就是那天在梅花庵外说‘人都到齐’那个人?”
傅红雪没有回答,丁灵琳却忍不住道:“当然定就是他。”
他再也不看叶开眼,冷笑着走出去。
丁灵琳忽然道:“等等,也有句话要问你。”
傅红雪还是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
丁灵琳道:“她呢?”
傅红雪骤然停下脚步,道:“她是谁?”
叶开叹息着,道:“只可惜现在薛家连个人都没有,们连点线索都问不出来。”
丁灵琳道:“薛家人虽然已经走,但却还没有死。”
叶开点点头,走过去将壶中残酒嗅嗅,道:“这是窖藏陈年好酒,而且是刚开坛。”
丁灵琳嫣然道:“你用不着卖弄,向知道你对酒很有研究——对所有坏事都很有研究。”
叶开苦笑道:“只可惜却不知道薛家酒窖管事是谁?”
叶开道:“他知道薛斌已发现他秘密,生怕薛斌告诉傅红雪,所以就想先杀薛斌灭口。”
丁灵琳叹口气,道:“但他却看错薛斌,薛斌竟是个很够义气朋友。”
叶开道:“就因薛斌是他很熟朋友,所以他虽然蒙着脸,薛斌还是听出他口音。”
丁灵琳道:“不错。”
叶开道:“那他若自己到这里来,薛斌就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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