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立刻闭上
嘴，眼睛却张得更大。
他本来就不是多嘴
人。
白衣人忽然道：“和尚本不该多嘴。”
苦竹垂下头。
白衣人道：“你这和尚说话却太多。”
白衣人道：“你知不知道布达拉是谁？”
叶开又叹口气，道：“看来
知道事确实也不算多。”
白衣人道：“你想不想见见他们？”
叶开道：“能见得到他们？”
白衣人道：“只要你愿意在这里等，就
定能见得到。”
白衣人承认。
叶开道：“你是从青城来？”
白衣人也没有否认。
叶开盯着他，慢慢道：“据说青城山里，有位高人，名字叫墨五星。”
白衣人打断他话，冷冷道：“你知道事好像还不少。”
叶开叹口气，苦笑道：“你话听来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白衣人道：“这道理你从来没有听过？”
叶开笑道：“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把牛尸骸葬在肚子里，这种话真亏他想得出来。
白衣人道：“看来你虽然不是诚实刻苦君子，却也不是恶毒卑鄙小人。”
点头。
叶开苦笑道：“只可惜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白衣人道：“你应该知道，他就在你肚子里。”
叶开不懂。
这白衣人说话，实在有点颠三倒四，莫名其妙。
苦竹也闭上嘴
叶开眼睛亮。
他当然愿意在这里等：“就算要等三天三夜，也愿意。”
白衣人道：“你用不着等三天三夜，你来得正巧。”
叶开精神振，道：“难道他们今天也会到这里来？”
白衣人冷冷道：“你既然愿意等，就不必多问；你若不愿等，也没有人留你。”
叶开微笑道：“虽然不太多，倒也不太少。”
白衣人道：“只可惜应该知道事，你反而不知道。”
叶开道：“哦？”
白衣人道：“你知不知道多尔甲是谁？”
叶开道：“不知道。”
叶开道：“你看得出？”
白衣人道：“就因为看得出，所以你现在还活着。”
叶开道：“你呢？你是个什
样人？”
白衣人道：“你看不出？”
叶开笑笑，道：“你当然并不是真姓白。”
白衣人冷笑道：“毒是蛇，不是牛，你杀却是牛，杀它后，还将它尸骸葬在肚子里。”
叶开只觉得胃里发酵，几乎已忍不住要呕吐。
他肚子里确还有牛肉，今天中午他吃牛肉定还没有完全消化。
可是下次假如再有人请他吃牛肉时，他定很难咽得下去。
白衣人眼睛在草帽里盯着他，道：“现在你是不是已明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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