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
心里也在刺痛：“你要到哪里去？”
“
有很多地方可去，也早就想到处去看看，到处去走走，将来……”她勉强忍住
眼泪，做出笑脸，“说不定会找个老实男人，嫁给他，替他生很多很多儿子，也说不定会开个小酒店，做
个当垆卖酒老板娘……”
她心已碎成千千万万片，每说个字，片又碎成千千万万片。
叶开笑道：“到那时定会到你酒店里去大醉场。”
他在笑，他不能不笑，因为他生
崔玉真又咬起嘴唇，道：“你……你现在就要去？”
叶开硬起心肠，道：“现在就要去，你……你可以在这里等，会回来。”
他心并不太硬，他声音已嘶哑。
崔玉真垂着头，看着自己脚尖，过很久，忽然道：“你用不着回来。”
“为什
？”
崔玉真道：“也因为她是个善良女孩子，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你们很快就会再见。”
叶开转过头，不忍再看她表情。
窗外阳光灿烂，晴天仿佛已将来临。
他忽然站起来，走过去，推开窗户，喃喃道：“不管怎样，现在总算已确定两件事。”
崔玉真在听着。
见这种事，都难免有些特别反应。
但叶开却只是轻轻叹口气，道：“知道她定会这样做。”
崔玉真忍不住道：“你不怪她？”
叶开摇摇头，道：“你若是她，相信你定也会这样做，因为你们都是心地善良女孩子，你们都宁愿牺牲自己，也不忍看着别人受苦。”
他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因为他心里只有爱和关切，并没有嫉妒和埋怨。
“因为……不会在这里等你。”
她声音也已嘶哑颤抖。
叶开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又问道：“为什？”
崔玉真头垂得更低，字字道：“因为不是她，……”
她没有再说下去。就只这句话，已令她心都碎。
叶开道：“不管那布达拉天王是什人，现在他定已受重伤，已不难找到他。”
崔玉真道：“你定要去找他？”
叶开点点头，道：“可是还要先去找另外个人。”
崔玉真道：“找谁？”
叶开道：“去找那杀人凶手。”
崔玉真当然知道那是对谁爱和关切。
她忍不住也轻轻叹息声，垂下头，道：“只可惜不是她，……”
叶开没有再让她说下去，已急着问道：“你走时候，她还留在火窟里？”
崔玉真点点头，勉强笑道：“但是你可以放心，她现在定还好好地活着。”
叶开道：“因为火窟里并没有她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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