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麟道：“是。”
韩贞道：“你真
能忍心下手？”
丁麟道：“是。”
韩贞道：“其实你本来不必
韩贞道：“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死在什
人手上？”
丁麟道：“
不想知道他是死在什人手上。”
韩贞道：“但你若真是他好朋友，就应该替他报仇。”
丁麟道：“若真是他好朋友，就应该替他报仇。”
你说
句话，他就跟着你说遍，但你永远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真
解你意思。
只听“噗”声，截刀锋自刀柄里弹出来，用指尖按，刀锋就又退入刀柄。
原来竟是把杀不死人刀。
韩贞叹口气，道：“世上既然有这种刀，就难怪会有你这种朋友。”
铁姑道：“可是你最好记住，这种刀和这种朋友，都不是没有用处。”
穿过几百株梅花，又来到飘香别院。
丁麟道：“……去。”
铁姑道：“你现在就去。”
他果然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去，他身子还在发抖。
铁姑道：“在门外等着，等韩贞带你去。”
丁麟道：“在门外等着，等韩贞带去，定要杀叶开。”
扭曲，身子也开始不停地发抖。
杨天冷冷地看着他，脸上点表情也没有。胸口上竟赫然插着把刀，衣服上也还带着血迹。
铁姑道：“你认得这个人吗？”
丁麟点点头，脸上表情更恐惧。
他当然认得这个人，他记忆并没有完全丧失。
韩贞叹口气，道：“像你这聪明人，居然也会受人控制，简直不敢相信。”
他用眼角瞟着丁麟，丁麟脸上却连点表情都没有。
韩贞又叹口气，道：“前面有灯光地方，就是飘香别院。”
丁麟道：“是。”
韩贞道：“叶开就在那里。”
丁麟直静静地跟在韩贞身后，韩贞走步，他就走步。
韩贞忽然停下来。
丁麟也停下来。
韩贞回过头，盯着他，道：“你朋友西门十三已死。”
丁麟道：“西门十三已死？”
等他走出门，铁姑才对韩贞笑笑，道：“现在你总该知道，他那好朋友是谁吧。”
韩贞只有看着杨天苦笑。
铁姑道：“你不认得他？”
杨天忽然冷冷道：“他不认得，他不想交这个朋友。”
他反手，拔下插在胸口刀，却只有刀柄。
铁姑道：“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你还记不记得是谁杀他？”
丁麟道：“是……是。”
铁姑道：“他本来是你好朋友，但你却杀他。”
丁麟道：“是你要去杀。”
铁姑道：“现在要你去杀叶开，你去不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