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芝涨红脸,竟说不出话来。
胡铁花道:“但现在丁枫既已死,你为何还不敢说出来呢?”
金灵芝咬咬牙,道:“他既已死,可见凶手并不是他,说出来又有什用?”
胡铁花想想,叹着气,道:“这话倒也有道理,至少凶手绝不会是个死人,死人也做不凶手。”
张三道:“凶手既不是丁枫,也不是勾子长,既不会是海阔天和向天飞,也不会是英老先生和白少英雄,更不会是金姑娘和楚留香。”
胡铁花喃喃道:“女人最大毛病,就是什事她都想瞧瞧。”
金灵芝还是不睬他,接着道:“走上去时,就发觉本来守在库门外两个人已死,方才那人却已不见踪影。”
胡铁花道:“他走得那快?”
金灵芝冷冷道:“无论谁杀人后,都不会慢慢走。”
胡铁花道:“你没有看清他是谁?”
,那人也绝不是鬼。”
英万里皱眉道:“如此说来,这船上难道真还有第八个人?”
胡铁花道:“第二,他自己若是凶手,现在也不会被人杀死。”
楚留香淡淡道:“谁也没有瞧见他尸身,又怎知他是死是活?”
白猎道:“他也许是畏罪而逃。”
他叹口气,苦笑道:“看来这凶手只怕不
金灵芝道:“……当然没有瞧清,那时门是关着,本想进去瞧瞧,就听到海阔天喝声,生怕被他误会,也只好走之,至于那粒珍珠……”
她瞪张三眼,才接着道:“自从被人拿走过次后,就直没有装牢,所以才会落在那两具死尸上,回房后才发觉。”
胡铁花淡淡道:“那只怕是因为你那时做贼心虚,心慌意乱,所以珍珠丢也不知道。”
金灵芝怒道:“杀人又不是,为何要做贼心虚?”
胡铁花道:“杀人虽不是你,你却看到杀是谁,只不过因为你有把柄被那人捏在手里,所以不敢说出来。”
胡铁花道:“大海茫茫,他能逃到哪里去?他若在这条船上,又能藏在哪里?何况他既不会朱砂掌,他也不能左右开弓,们在死人身上找到那颗珍珠,也不是他。”
只听人冷冷道:“那颗珍珠是!”
金灵芝面上自然还带着醉态,但这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绝不含糊,看来比胡铁花还清醒些。
胡铁花长长吐出口气,道:“你珍珠,怎会到死人身上去?难道死人也会做小偷?”
金灵芝非但不理他,连眼角都没有瞧他,缓缓道:“前天晚上,睡不着,本想到甲板上去走走,刚出门,就发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梯,忍不住动好奇心,也想跟着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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