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道：“
表姐呢？”
柳余恨道：“她也希望你快些回去，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长大
，再出来玩也不迟；你看你表姐，现在她随便想到哪里去，都没有人会管她
。”
雪儿看着他，好像很害怕样子，忽然拉住陆小凤手，大叫道：“求求你，不要让这个人带回去，情愿跟你在
起。”
柳余恨道：“那也得等你长大些，现在你还是个孩子，大人们有正事要做，你怎
能跟着去！”
外面传来车辚马嘶，辆马车，停在门外，正是陆小凤也坐过那辆
雪儿说不出话来。
陆小凤又不忍，柔声道：“你若真在替你姐姐着急，现在就可以放心，因为知道她还没有死！”
雪儿咬着嘴唇，道：“可是她害死柳余恨时候，确是亲眼在窗子外面看见，因……”她声音突然停顿，整个人都已呆住。
那个已被上官丹凤藏到床底下柳余恨，竟然又出现。
03
。”这句话没说完，她泪已流下来。
陆小凤又叹口气，道：“你这些话说得真是又合情，又合理，简直完全跟真样，只可惜还是连句都不信。”
雪儿这次居然没有生气，只是流着泪，道：“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你……你……你根本已经被她迷住。”
陆小凤看着她，决心反而有些动摇，忍不住又问道：“她跟你姐姐也是表姐妹，为什要害死你姐姐？”
雪儿咬着牙道：“谁知道她是为什？也许她直在恨姐姐，因为姐姐又比她聪明，又比她漂亮。”
夜雾凄迷，月色朦胧。柳余恨正慢慢地从朦胧月光下走进来，走进这小小酒店。
他那狰狞丑恶脸，在月光下看来，更是说不出狰狞可怖。
可是他神情却很安详，声音也很柔和，看着雪儿道：“你在外面若已玩够，就跟回去吧，王爷特地要来接你回去。”
雪儿睁大眼，吃吃道：“你……你没有死？”
柳余恨目中又掠过抹悲伤之色，黯然道：“死，有时也并不是件容易事！”
陆小凤道：“柳余恨呢？他岂非直都忠心耿耿地替她做事，她为什要杀柳余恨？”
雪儿恨恨道：“像她这种比毒蛇还毒女人，连姐姐都能下得毒手，还有什人是她不能杀？”
陆小凤叹道：“知道你恨她，可是……”
雪儿突然打断他话，冷笑道：“你以为恨她是为你，你以为是在吃醋？她表面对虽然好，其实从小就在背地里欺负……”
陆小凤忽然也打断她话，道：“她今年才十九，你却已二十，你既然比她大，她怎能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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