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判官道：“不是人难道是活鬼？”
陆小凤道：“
不信。”
勾魂手道
陆小凤还是像个死人般躺在那里，连
点反应也没有，甚至好像连呼吸都没有呼吸。
铁面判官厉声道：“你就是陆小凤？”
还是没有反应。
勾魂手皱
皱眉，冷冷道：“这人莫非已死？”
铁面判官冷笑道：“很可能，这种人本来就活不长
！”
老板娘嫣然道：“你总算说句人话！”
朱停笑笑，悠然道：“你最多也只不过是个小混蛋，很小很小个小混蛋！”
05
陆小凤还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胸膛上还是摆着满满杯酒。
这杯酒是老板娘临走时替他加满。他自己当然不会为要倒杯酒就站起来。
个像他那样男人，个像这样女人，关在间小屋子里面，难道真会直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喝酒？”她冷笑着，又道，“你以为他是什
人？是个圣人？是柳下惠？”
朱停笑，道：“知道他是个大混蛋，可是信任他！”
老板娘火气更大，道：“你不吃醋，只因为你信任他，并不是因为信任？”
朱停道：“当然也信任你！”
老板娘道：“可是你更信任他！”
陆小凤忽然张开眼，看他们眼，却又立刻闭上，喃喃道：“奇怪，刚才好像看见屋子里有两个人似！”
铁面判官大声道：“这里本来就有两个人！”
陆小凤道：“屋子里如真有人进来，刚才为什没有听见敲门声音？”
勾魂手道：“因为们没有敲门。”
陆小凤又张开眼看看他们，只看眼，忽然问道：“你们真是人？”
这张床又软又舒服，现在能要他从床上下来人，天下只怕也没有几个。
他红披风就挂在床头衣架上，也不知为什，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什地方，他总是要带着这样件红披风。
只要看见这件红披风，就可以知道他人必定也在附近。
铁面判官和勾魂手现在已看到这件红披风，从窗口看见。
然后他们人就从窗口直蹿到床头，瞪着床上陆小凤。
朱停道：“莫忘记们是穿开裆裤时候就已认得！”
老板娘冷笑道：“你们既然是二三十年老朋友，为什忽然就变得像仇人样，连话都不说句？”
朱停淡淡道：“因为他是个大混蛋，也是个大混蛋！”
老板娘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扑哧”声笑，摇着头道：“你们这两个大混蛋做事，非但连点都不懂，而且简直愈来愈糊涂。”
朱停道：“大混蛋做事，你当然不懂，你又不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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