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道：“有人不许她来？”阿土点点头。
红衣少女又抢着道：“她既然已不能来，
们还在等谁？
二娘道：“这是们
老规矩，当然不会变。”
红衣少女道：“现在们人既然已到齐
，为什
不开始呢？”
陆小凤心又沉下去——现在人已到齐？——难道公孙大娘今天根本就不会来？
二娘道：“谁说人已到齐？你难道没有看见还有个位子是空着？”
红衣少女道：“还有什人要来？”
欧阳情忽然问道：“这里面最大
个鼻子，却不知是什人？”
三娘道：“你想知道？”
欧阳情笑道：“对大鼻子男人，总是特别有兴趣！”
二娘笑骂道：“这丫头在那种地方混两年，不但心愈来愈黑，脸皮也愈来愈厚。”
欧阳情吃吃地笑道：“二姐果然是过来人，大鼻子男人有什好处，她定知道得很清楚！”
要鼻子，就索性把他们鼻子割下来！”
红衣少女拍手笑道：“这倒真是好法子！”
三娘道：“明年就不用这法子！”
红衣少女道：“明年你准备用什法子？”
三娘道：“明年准备割舌头！”
二娘笑笑，道：“据说大姐又替你找个八妹！”
红衣少女也笑：“现在总算有个比小人，以后你们若再欺负，就欺负她！”
阿土忽然道：“只可惜她今天已不会来！”
二娘皱眉道：“为什？难道她已不想来？”
阿土道：“她想来，却不能来！”
三娘道：“只可惜鼻子最大人，现在已变成个没有鼻子人！”
欧阳情道：“你说这个人是谁？”
三娘道：“段天成！”
听见这名字，陆小凤又吃惊。这名字他听过，这人他也见过，“镇三山”段天成不但鼻子大，气派大，来头也不小。无论谁要割下他鼻子来，都绝不是件容易事。
红衣少女嘴已闭上很久，此刻又忍不住道：“今年们是不是准备和往年样，大家痛痛快快地大喝顿，喝醉为止？”
红衣少女道：“割舌头？为什要割舌头？”
三娘又轻轻地叹口气，慢慢地说道：“因为最近又发现这世上人，话说得太多！”
红衣少女伸伸舌头，银铃般笑道：“若不认得你，也不信你会是个这心狠手辣人！”
三娘淡淡道：“不会打死你，最多也只不过割下你舌头！”
红衣少女闭上嘴，伸出来舌头下子就缩回去，好像连看都不肯再让她看。这位洗脸都要洗半个时辰女人，无论要割人鼻子也好，割人舌头也好，出手都绝不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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