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冷笑道：“这既然完全是
事，为什
要你去替做？”
陆小
蛇王还是闭着嘴。
陆小凤道：“你可以不说，但也可以不让你下楼。”
蛇王板着脸，冷冷道：“你自己麻烦已够多
，为什还要管别人事？”
陆小凤叹口气，道：“知道你对人有恩惠，从不愿别人报答，所以你才不肯将这件事告诉。”
蛇王闭上嘴。
蛇王脸色更苍白，忽然长长叹息，道：“你本不该醒得这早！”
陆小凤道：“可是现在已醒！”
蛇王道：“你认为正逃避什？”
陆小凤道：“仇恨！世上很少有别事能像仇恨这样令人痛苦！”
蛇王神色确很痛苦。
只有真正失眠过人，才知道失眠是件多痛苦、多可怕事。那已不是病，而是种比任何病都可怕刑罚和折磨，他已被折磨十年。
陆小凤看着他，过很久，才缓缓道：“也从来都没有问过你往事！”
蛇王道：“你没有。”
陆小凤道：“不问，也许只不过因为已知道！”
蛇王脸色立刻变变：“你知道什？”
陆小凤道：“也并不想报答你，只不过想跟你谈个交易！”
蛇王忍不住问：“什交易？”
陆小凤道：“替你去对付那个人，你替去找回薛冰来！”
蛇王用力握紧双拳，但苍白枯瘦
双手，却还是忍不住在发抖：“不错，确有个仇人，确是要找他去算笔账。”
“果然没有猜错！”
陆小凤道：“你为要逃避这件仇恨，所以才到这里来，藏身在市井中，因为你知道你仇人永远也想不到你已变成蛇王。”
蛇王想否认，却没有开口。
陆小凤道：“只可惜这件仇恨却是你自己永远也忘不，所以只要你有机会，你就不顾切，去将这件事结束！”他忽然走过去，扶着蛇王肩，盯着蛇王眼睛，字字道，“现在你是不是已有机会？是不是已发现你仇人行踪？”
蛇王又闭着嘴，神情更痛苦！
陆小凤道：“你仇人究竟是谁？现在是不是就在这城里？”
陆小凤道：“知道你本来并不是蛇王，像你这种人，若不是为要逃避件极痛苦事，是绝不会来做蛇王。”
蛇王冷冷道：“做蛇王也并不是什丢人事，你难道看不出活得比世上大多数人都舒服？”
陆小凤道：“但你却绝不是这种人，若不是为逃避，本不该隐身在市井中！”
蛇王道：“本该是哪种人？”
陆小凤道：“不知道，只知道你是朋友，只知道朋友之间应该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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