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不敢再搭腔
，他知道再说下去，耳朵说不定就又会被咬
口。
他并不想变成个只有只耳朵
人，只耳朵是配不上四条眉毛。
这地方确很雅。小河弯弯，绿柳笼烟，尤其是在黄昏时候，绿水映着红霞，照得人脸也红如桃花。穿过柳林，有几栋茅屋，酒桌都摆在外面沙岸上，旁边还闲闲地种着几丛栀子花，薛冰忽然发现陆小凤并不是第次来，他居然连方便地方在哪里都知道，但刚才却偏偏装得好像连听都没有听过这地方。
“这小子最近居然又学会装傻，那怎
得？”薛冰叹口气，这个人就像是条鱼样，要抓住他实在不容易。也许她还应该想几种更好法子出来对付他。
伙计已走过来，是个直眉愣眼乡下人，粗手粗脚。
薛冰道：“男人只要有这点好处，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03
推开车窗，已可看见远处小河畔，柳林中，有面青布酒旗斜斜地挑出来。
薛冰眼睛立刻亮，道：“这就是卖酒地方。”
陆小凤道：“这地方看来很雅！”
薛冰冷笑道：“用不着，她就不能买？难道她定要买很多黑丝线和红缎子，来引起别人注意，好让你去抓她？难道你以为她也跟你样，是个大傻瓜？”
陆小凤说不出话来。
薛冰道：“这种事既然很秘密，她怎会留下这种很明显线索来，让你去找？若是会留下点线索，等你去找时候，她说不定也早就将福瑞祥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陆小凤怔半天，才叹口气，道：“这看来，
确像是个大傻瓜。”
薛冰道：“而且也是个负心贼！”
薛冰道：“你先给们来五六斤上好竹叶青，配四碟子冷盘
薛冰道：“酒也很好，好极！”
陆小凤看着她发亮眼睛，忍不住笑道：“你几时变成个酒鬼？”
薛冰道：“最近。”
陆小凤道：“最近你心情不好？”
薛冰道：“最近老太太直不让喝酒，她愈不让喝酒，就愈想喝，何况……”她用眼角瞟着陆小凤，恨恨地道，“自从们上次分手之后，就要你来找，你却偏偏不来，心情怎会好？”
陆小凤道：“所以京城根本就是不必去！”
薛冰道：“去也是白去。”
陆小凤道：“既然不到京城去，你刚才为什要走这条路呢？”
薛冰嫣然道：“因为知道前面有个地方酒很好，也知道你向是个很大方人，定会请去喝两杯。”
陆小凤苦笑道：“原来虽然又傻又是贼，至少还有点好处——至少还不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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