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桐轩道：“击掌为信。”
两个人慢慢地伸出手，眼睛盯着对方
眼睛。酒楼上忽然又变得完全没有声音。
杜桐轩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将
们赌注再增加
些？”
李燕北又怔
怔：“你还想把赌注再增加？”
杜桐轩道：“你不敢？”
李燕北道：“你还想增加多少？”
杜桐轩道：“你还有什
可赌？”
杜桐轩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忽然提高声音道：“解药。”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他身后就忽然多个人。个枯瘦矮小黑衣人，惨白脸上完全没有丝毫表情，却配上双深深凹下去漆黑眼睛，若不是这双眼睛，他看来就完全像是个死人。
酒楼上这多人，竟没有个人看清楚他是怎来。死人般脸，鬼魅般身法——李燕北立刻发现他就是刚才在浴室外倏忽来去人。他已伸出双鹰爪般手，将只惨碧色小瓶摆在桌上。
杜桐轩道：“这就是解药，你最好快趁毒性还未发作之前，赶快吃下去！”
李燕北握紧双拳。要他在这多双眼睛前，接受城南老杜给他解药，实在是件很难堪事。
桐轩道：“已来。”
李燕北冷笑道：“你要来，可以来，要走，只怕就很不容易！”
杜桐轩居然又笑：“李将军要报答别人救命之恩，用难道就是这种法子？”
李燕北怔住。
杜桐轩已伸出那双戴着汉玉扳指手，拉开椅子坐下来，微笑道：“本来以为你至少应该请喝杯酒。”
李燕北手又在桌下握紧：“在四大恒钱庄，还存着有八十万两银子！”
杜桐轩道：“那明天早也存百二十万两进去！”他眼睛里发着光，“不想占你便宜，们赌注还是以三博二！”
李燕北眼睛里也发出光，盯着他，字字道：“若输光，就立刻离开京城，只要你活着天，就绝不再踏入京城步！”
杜桐轩道：“若输，就立刻出关，只要你活着天，就绝不再入关步。”
李燕北道：“言为定？”
可是他偏偏不能拒绝。
杜桐轩也知道他不能拒绝，悠然道：“本是专程为你送解药来，可是现在……”
李燕北道：“现在你又改变主意？”
杜桐轩笑笑道：“只不过忽然又想起件事要问问你！”
李燕北道：“什事？”
李燕北终于忍不住问道：“刚才救人真是你？”
杜桐轩点点头。
李燕北盯着他，道：“今天日间，两次要杀也是你？”
杜桐轩淡淡道：“有时是个容易改变主意人！”
李燕北道：“是什事让你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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