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六章 松花江上(9 / 17)

,摇着头,眯着眼笑道:“你不是。”

陆小凤道:“不是贾乐山?”

老山羊道:“绝不是。”

陆小凤道:“那是谁?”

老山羊道:“不管你是张三也好,是李四也好,只知道你绝不是贾乐山,因为以前见过那老王八羔子次。”

陆小凤也笑

他本来不想笑,却忍不住笑,他忽然觉得这老头很有趣。

老山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好像也觉得他很有趣,只要见过陆小凤人,通常都会觉得他很有趣

陆小凤道:“想请……”

老山羊忽然打断话,道:“李霞是个怪人,丁老大更怪,为喜欢喝无根水,居然不惜卖地卖房子,花两年多工夫做成这样两个大水缸,只为夏天时候接雨水喝。”

陆小凤道:“丁老大就是李霞以前老公?”

老山羊点点头,道:“现在李霞虽然不见,却绝对没有离开这地方,可以保证她定还躲在镇上,你若想问她躲在哪里,也不知道。”

陆小凤道:“你怎知道是来打探这些事?”

老山羊道:“难道你不是?”

陆小凤道:“你也已知道是谁?”

老山羊道:“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管你是谁,都跟点关系也没有。”

他又眯起眼,眼睛里带着种诡谲笑意,接着道:“觉得你这人还不讨厌,所以就带你到这里来,告诉你这些话,假如你还想打听什事,你最好找别人去。”

陆小凤却又问道:“你说这样水缸本来是有两个?”

老山羊道:“嗯。”

陆小凤道:“还有个呢?”

老山羊道:“不知道。”

陆小凤道:“别事,你什都不知道?”

老山羊叹口气,道:“已经老,老得几乎连自己贵姓大名都忘,镇上年轻人很多,年轻女孩子也很多,无论你打听什消息,都应该问他们去。”

他闭上眼睛,又喝口酒,就舒舒服服地躺下去,好像已下定决心,绝不再多看陆小凤眼,绝不再跟陆小凤多说句话。

陆小凤又笑:“你知道不是贾乐山,知道认得丁老大女儿,所以提起她名字时,你点也不意外,你甚至还知道李霞并没有走,可是你却口口声声地说什你都不知道。”

他摇着头,又笑道:“看来辛老二倒没有说错,你确不该叫老山羊,你实在是条老狐狸。”

老山羊也笑,忽然向他挤挤眼睛,道:“你遇上这条老狐狸倒不要紧,只希望你莫要再遇上只狐狸精。”

06

唐可卿开那家小酒铺,就叫作“不醉无归小酒家”。

天虽然已黑很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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