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只踢脚。”
老刀把子道:“还有脚你准备踢谁?”
陆小凤道:“踢自己。”
老刀把子道:“你也是*细?”
陆小凤道:“不是*细,只不过是条驴子,奇笨无比笨驴子。”他显得很气愤,“因为想拼命去救人家女儿,换来却是巴掌,而且刚好砍在脖子上。”
陆小凤怔住。
老刀把子却在笑,笑得很愉快:“不管怎样,你都该谢谢他。”
陆小凤道:“为什要谢他?”
老刀把子道:“就因为他,才真正完全信任你。”
陆小凤道:“他也是你派去试探?”
只可惜陆小凤还是看不见他脸。
孙不变就在他面前,他却连看都没有看眼,他对陆小凤兴趣显然比对任何人都浓厚。
陆小凤道:“这个人是*细,从武当来*细。”
老刀把子道:“你为什不杀他?”
陆小凤道:“无权杀人,也不想杀人。”
”
陆小凤道:“本来就已准备出手!”
他用居然也是武当小天星掌力,掌心吐出,打也是玄玑穴。
孙不变引臂翻身,堪堪避开这掌,陆小凤左掌却已切在他后颈大血管上。
他倒下去时,还在吃惊地看着陆小凤。
老刀把子又叹口气,道:“其实你自己也该知道绝不能让你去救她。”
陆小凤道:“不知道。”
老刀把子道:“那沼泽里不但到处都有杀人陷阱,而且还有流沙,陷下去,就尸骨无存,怎能让你去冒险?”
陆
老刀把子微笑道:“有些人天生就是*细,你只能让他去做*细做事,而且永远不会失望。”
陆小凤道:“这个人就是天生*细?”
老刀把子道:“从头到尾都是。”
陆小凤叹口气,忽然脚将孙不变踢得球般滚出去。
老刀把子也叹口气道:“做*细只有这点坏处,这种人就好像驴子,时常都会被人踢两脚。”
老刀把子道:“那你就该放他。”
陆小凤很意外:“放他?”
老刀把子淡淡道:“真正*细都早已死,从来没有个能在这里活过三天。”
陆小凤道:“难道他不是?”
老刀把子道:“他当然是个*细,却不是武当*细,是,很多年前就送他到武当去卧底。”
陆小凤微笑道:“你不知道有两只手?”
孙不变当然知道,但他却想不到个人手竟能有这快动作。
06
老刀把子坐在他那张陈旧而宽大木椅上,看着陆小凤,看来仿佛很愉快。
旧木椅就好像老朋友样,总是能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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