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到两步，忽然又回头对着宫九笑道：“明天
大早，
会在用早点
地方，再画个三角形记号。”
陆小凤哈哈大笑，声音逐渐远去。
02
陆小凤喜欢喝酒，更喜欢躺在床上喝酒。
他躺在床上时候，通常都喜欢在胸口上放大杯酒，然后就像死人般动也不动，想喝酒时，就深深吸口气，胸膛上酒杯便会被吸过去，杯子里
宫九不解地看着陆小凤，道：“你要干什
？”
陆小凤道：“要黄金。”
宫九道：“为什要把黄金给你？”
陆小凤道：“因为会在下榻旅馆前面，画上个三角形记号，所以，你要遵守你诺言。”
宫九愣住。
陆小凤道：“不走
。”
宫九道：“其实，你不走也不反对，只是……”
宫九阴森森地笑起来。
陆小凤道：“只是什？”
宫九把牛肉汤拥在怀里道：“在这里陪你不打紧，有醇酒，又有美人，你呢？沙曼呢？”
宫九得意地大笑起来。
陆小凤却皱起眉头，用手抚摸着嘴上胡子。
他想起老实和尚话：“最好把真眉毛剃掉，就没有人认得你。”
——剃自己眉毛？多可笑！
陆小凤不禁笑起来。
这是什记号？”
宫九道：“这表示陆小凤在此。”
陆小凤道：“哦？”
宫九道：“你知道喝这壶酒要花多少钱吗？”
陆小凤道：“花多少钱？”
陆小凤得意地笑笑，提高声音道：“拿来！”
宫九面无人色。
陆小凤道：“你要做个不守信用人？”
宫九掏出锭黄金，交给陆小凤。
陆小凤得意地把玩着黄金，朝空中抛两抛，走出去。
宫九哈哈大笑起来。
陆小凤瞪宫九眼，言不发，转身离去。
宫九道：“你去哪里？”
陆小凤头也不回，道：“睡觉去。”
陆小凤走几步，忽然回身，走近宫九，把手掌摊开来。
宫九奇怪道：“你笑什？”
陆小凤道：“笑自己，实在太傻。”
宫九道：“为什？”
陆小凤道：“既然走不，为什还要走？”
宫九道：“你不走？”
宫九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锭黄金，交给面摊老板。
面摊老板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宫九对陆小凤道：“你明白吗？”
陆小凤道：“明白半。”
宫九道：“再跟你说吧，已经放出话去，只要看到个脸上有四条眉毛人走过，就做个箭号指示方向，看到四条眉毛人歇息或用饭，就做个三角形记号，看到这些记号，就有重赏，你想想，你能走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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