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
袁紫霞道：“老实告诉你，
才是青龙十二煞中
红旗老幺。”
白玉京道：“你……你是？”
袁紫霞微笑着道：“卫天鹰嗜赌，输
三十万两，却故意说买幅假孔雀图，公孙静好色，玷污不少良家女子，方龙香贪财，吞没十七万两公账，这些事情青龙老大都已知道，所以才特地叫来清理门户。”
白玉京道：“只有你
个人？”
袁紫霞道：“做事素来只有个人。”
袁紫霞道：“你……你真要送回去。”
白玉京：“当然。”
袁紫霞道：“你真这
狠心？”
白玉京冷笑道：“对付狠心人，向不客气。”
袁紫霞看着他，突然弯下腰去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袁紫霞眨着眼，忽又搔搔头，柔声道：“你总有天定会知道。”
白玉京又沉默很久，忽然道：“好，现在们走吧。”
袁紫霞道：“去哪里？”
白玉京道：“当然是青龙会。”
袁紫霞皱眉道：“到青龙会干什？”
手里刀起落下——
03
不知何时，阳光已升起，照着窗户，窗户上画着点点杨花，用鲜红画成杨花。
白玉京静静地站着，面对着窗户，也不知过多久才缓缓道：“你是不是知道穴道已开，所以才没有下手杀？”
袁紫霞垂着头，不说话。
白玉京道：“你个人就想清理门户？”
袁紫霞道：“个人就已够。”
白玉京道：“可是你武功……”
袁紫霞淡淡道：“个人只要懂得利用自己长处，根本不必用武功也样能够将人击倒。”
白玉京道：“你长处是什？”
白玉京反而怔住，吃惊地看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笑什？”
袁紫霞道：“笑你。”
白玉京道：“笑？有什好笑？”
袁紫霞勉强忍住笑，道：“你实在很会演戏，只不过，你若是红旗老幺，是谁呢？”
白玉京又怔住。
白玉京沉下脸，道：“你真不知道是谁？”
袁紫霞道：“你是谁？”
白玉京冷冷道：“就是青龙十二煞红旗老幺，像你这种人，当然不会认识。”
袁紫霞脸色又变，真变。
白玉京沉着脸道：“你们自己以为这件事伪装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青龙老大早已看出来，所以才要在暗中调查。”
白玉京道：“你不知道？”
袁紫霞还是不说话。
白玉京霍然回头，对着她：“你究竟是为什？”
袁紫霞忽然展颜笑，嫣然道：“你猜呢？”她笑得真甜，真美。
白玉京叹口气，道：“只怕永远猜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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