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上
走廊很窄，白果树叶子正在风中摇曳。
没有人，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袁紫霞道：“你不想？你为什
要用大碗跟
喝酒？你几时看见过女人用大碗喝酒？”
白玉京说不出话来
。
女人若要跟你讲歪理时候，你就算有话说，也是闭着嘴好。
这道理他也明白。
只可惜袁紫霞还是不肯放过他，紧跟着又道：“现在头疼得要命，你怎赔？”
袁紫霞道：“因为……因为……”她脸突然红，拉起被单盖住脸，才吃吃地笑着道，“因为你心里想不是好事。”
白玉京心跳得更厉害。
他心里确没有在想什好事。
个喝醉男人，在第二天早上，总是会变得软弱些，总是禁不起诱惑。
喝醉女人呢？
袁紫霞道：“你脸上虽然没有笑，可是你心里却在笑。”
白玉京笑，道：“你能看到心里去？”
袁紫霞道：“嗯。”
她这声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发出来。
女人从鼻子发出来声音，通常都比从嘴里说出来迷人得多。
还是受罪，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袁紫霞枕着头乱发，脸色苍白得就像是刚生过场大病。
门是虚掩着，也不知是她刚才将门闩拔开，还是根本没有闩门。
她手里还提着只鞋子，粉墙上还留着鞋印。
白玉京悄悄地走进来，看着她。
白玉京苦笑道：“你说。”
袁紫霞道：“你……你至少应该先把头疼治好。”
突听人道：“那容易得很，你只要刀砍下她头就好。”
声音是从门外走廊上传来。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白玉京已蹿出门。
白玉京几乎已忍不住要走过去。
袁紫霞眼睛，正藏在被里偷偷地看他，好像也希望他走过去。
他并不是君子，但想到外面那些替他“站岗”人，他心就沉下去。
袁紫霞脸上带着红霞，咬着嘴唇道：“看见你昨天晚上拼命想灌醉样子，就知道你原来不是个好人。”
白玉京叹口气，苦笑道：“想灌醉你？”
白玉京忍不住道：“你可看得出心里在想什？”
袁紫霞道：“嗯。”
白玉京道：“你说。”
袁紫霞道：“不能说。”
白玉京道：“为什？”
他忽然发现个喝醉女人，在第二天早上看来，反而有种说不出魅力。
他心在跳。
个喝醉男人，第二天早上若看见女人，反而特别容易心跳。
袁紫霞也在看着他，轻轻地咬着嘴唇，道：“人家头已经疼得快裂开，你还在笑。”
白玉京道：“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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