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当然是个女人,是个很灵活女人,不但美,而且风姿绰约,很会打扮。她穿得很考究,件紧身墨绿衫子,配着条曳地百褶长裙。雪白裙子,不但质料高贵,手工精致,颜色也配得很好。
这里老板娘终于出现。她装束打扮,就跟段玉第次看见她时,完全模样。可是她神情却已不同。她脸上,已没有那种动人微笑。她看着他们,慢慢地走过来。
段玉和卢九都已站起,迟疑着,仿佛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她说。
她却又用不着他们说,忽然笑笑,笑得很凄凉:“你们是不是来告诉,已是个寡妇?”
段玉点点头。
小癞痢道:“还在睡觉。”
段玉又问句奇怪话:“老板呢?”
小癞痢道:“也在睡觉。”
段玉叹口气,什话都不再说。
四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等着,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等什?
段玉居然叹口气,居然承认:“确是该死。”
他忽又转过头,看着卢小云,却说句非常奇怪话:“你最后看见花夜来时候,她是不是正在钓鱼?”
卢小云点点头。
他又觉得很惊讶,因为他想不出段玉是怎会知道。
06
深道:“杀她,你本该感激,……”
他已没有再说下去,鲜血已从他眼耳口鼻中同时涌出。
天已快亮。
东方露出第道曙光,正斜斜地从窗外照进来,照在他脸上。
他终于倒下。
卢九却忍不住问:“你怎知道?”
女
他们脸色都很沉重,要将个人死讯来告诉他妻子,本就不是件令人愉快事。
日色又升高些。
华华凤好像又有点沉不住气,好像正想开口说什。
她想说话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忽然发觉有个人正在看着他们。
无论谁看到这个人,都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红日已高升,今天显然是好天气。
顾道人酒馆,大门已开半,那个古怪小癞痢,正在门口扫地。
大酒缸和小板凳,本就是终夜摆在外面,段玉、卢九、卢小云、华华凤,围着个酒缸坐下来。
小癞痢连看都没有看他们眼,嘴里喃喃地嘟嚷着,道:“就算真是酒鬼,也没有这早就来喝酒。”
段玉忽然问:“你们老板娘呢?”
这变化实在太突然。
他死也实在太突然。
这件复杂离奇而神秘事,居然就这样突然结束。
段玉看着他尸身,眼睛里仿佛又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喃喃地道:“你本不该死,又何必死!”
华华凤忍不住道:“他不该死,难道是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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