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笑着道：“难道只准你气
，就不准气你？”
华华凤道：“就是不准。”
段玉叹
口气，道：“其实这小伙子看来也蛮不错
，也未必配不上你。”
华华凤也叹口气，道：“只可惜这人也跟你有
样毛病。”
段玉道：“什
毛病。”
这人身上套质料很好短衫褂上，果然到处都有酒渍。
华华凤道：“他若没有醉，为什还不醒？”
段玉沉吟着，道：“这人看来好像是中蒙汗药、熏香类迷香，而且中分量很不轻。”
华华凤道：“你意思是说，他是被人迷倒之后，再装进箱子？”
段玉道：“无论谁清醒时候，都绝不会愿意被人装进箱子。”
有人说，女人最讨厌动物是蛇。
也有人说，女人最讨厌是老鼠。
其实女人真正最讨厌是什？
——女人。
女人真正最讨厌动物，也许就是女人。
听见动静，忍不住问道：“箱子里真有个人？”
段玉道：“嗯。”
华华凤道：“是个活人？”
段玉道：“嗯。”
华华凤咬着嘴唇，道：“是个老人还是年轻人？”
华华凤道：“呆病。”她抿着嘴笑，接着又道，“假如个人若是没有呆病，又怎会被人装进箱子里！”
段玉又叹口气，这次是真叹气。
现在他确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已被人装进箱子里，而且很快就要沉下去。
华华凤看着这个人苍白又清秀脸，忽然笑笑，道：“不知道将他装进这箱子里，是不是两个尼姑？”
段玉眨眨眼道：“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已没地方可去，你倒也不妨把他招做女婿。”
华华凤却立刻沉下脸，冷冷道：“谢谢你，这实在是个好主意，真亏你怎想得出来。”
段玉也笑，也好像松口气。
华华凤瞪着他，冷笑着又道：“你难道真怕找不到女婿？”
个可能成为她情敌女人，尤其是个比她更美女人。
箱子里这人不但很年轻，而且很清秀，只不过脸色苍白得可怕，身上又只穿着套内衣褂，所以看起来很狼狈。
他直在轻轻地呻吟着，眼睛却还是闭着，并没有醒。
华华凤刚转身走过来，就嗅到股酒气，忍不住皱眉道：“原来这人也是个酒鬼。”
段玉道：“只不过他肚子里酒，绝对没有他衣服上多。”
段玉道：“年轻人。”
华华凤又咬半天嘴唇，终于又忍不住问道：“是男还是女？”
段玉道：“是男。”
华华凤这才松口气，嘴角也露出微笑。
她宁愿这箱子里是只大熊，也不希望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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