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外面个人大声道:“是你,你居然还没有走?”
这人声音沙哑低沉,果然是“日月双枪”岳麟声音。
另外人道:“们等你已经等得快要急出病来,你却躲在这里喝酒。”
这人声音又尖又高,恰好跟岳麟相反,却是兵麟死党,“活陈平”陈准。
活陈平和立地分金向形影不离,他既然来,赵大秤当然也在。
邓定侯也笑。就在这时,只听“哗啦啦”声响,好像有人同时摔破七八个杯子。
这间房是红杏花私室,外面才是贩卖酒地方。
小马皱眉道:“这定是老许伺候得不周到,客人们发脾气。”
老许就是杏花村唯伙计,又老又聋,而且还时常偷喝酒。
这时外面又是“哗啦啦”声响,酒壶酒杯又被摔破不少。
条已嗅到猎物气味猎狗。
小马道:“你在找什?”
丁喜道:“狐狸。”
小马笑,笑起来,他伤口就痛,所以笑得很勉强。
邓定侯忍不住问道:“这屋子里有狐狸?”
想走时候,你就算用火烧她房子,她还是样会动也不动地坐在房子里。”
直斜倚在旁边软榻上小马,忽然也笑笑,接着道:“她若想到个地方,就算光着屁股,也定会去。”
邓定侯忍不住大笑,道:“看来你们两个人确都很解她。”
丁喜道:“哦?”
小马道:“她明明知道宁可让伤口烂出蛆来,也不愿这样躺在床上。”
“万
邓定侯也不禁皱起眉,道:“这位客人脾气也未免太大。”
小马眼珠子转转,道:“岳老大脾气向不小,不知道来是不是他?”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丁喜已冲出去,邓定侯也跟着冲出去。
小马看着他们冲出门。
小马忽然长长叹口气,就好像放下副很重担子。
丁喜道:“可能。”
邓定侯道:“老狐狸在熊家大院。”
丁喜道:“小狐狸却可能在里面。”
邓定侯道:“是公,还是母?”
丁喜道:“当然是母。”
他整个人就像是件送给情人精美礼物样,被人仔仔细细地包扎起来。
邓定侯看着他,笑道:“幸好你这次总算听她话,伤口里若真烂出蛆来,那滋味保证定比这样躺着还难受得多。”
丁喜也同样在看着这个像礼物般被包扎得很好人,眼睛里连点笑意都没有,却带着种很奇怪表情,忽然问道:“岳麟、万通他们还没有来?”
小马显得很诧异,反问道:“他们会来?”
丁喜慢慢地点点头,目光不停地往四面搜索,就像是条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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