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慢慢地点
点头，道：“现在
才
柳长街道：“但却还有件事想问你。”
胡力道：“你问。”
柳长街道：“你有名声、有地位，也有很多人崇拜你，你过
日子，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舒服。”
胡力道：“那是辛苦多年才换来。”
柳长街道：“知道。”
他脸上还是全无表情，突然出手，刀光
闪，两柄刀已钉入胡力腿。尺三寸长刀锋，已直没至柄。
鲜血沿着刀锷流出，胡力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微笑着道：“果然是真，果然不疼。”
老家人垂下头，脸上每根皱纹都已扭曲，咬着牙，字字道：“本就是真，本就相信。”
胡力微笑着抬起头，看看柳长街和龙五：“你们呢？现在你们信不信？”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能回答。
胡力微笑着又问：“你刀快不快？”
“快得很。”
“这
快刀，若是刺在你腿上，你疼不疼？”
“疼得很。”
“若是刺在腿上呢？”
街道：“你若是，你信不信？”
胡力看看他，又看看龙五，忽然也笑笑：“若是你们，也不信。”
这次他笑时候，眼睛里居然也有笑意，种狐狸般狡猾，蛇蝎般恶毒笑意。
他忽然转过头，去问他老家人：“你信不信？”
“信。”
他叹口气：“就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懂。”
胡力道：“不懂什？”
柳长街道：“你辛苦奋斗多年，才有今日，现在你已拥有切，也已是个老人，为什还要做这种事？”
胡力沉默着，过很久，才缓缓道：“本来也不懂，为什个人年纪愈大，反而愈贪财？难道他还想把钱带进棺材？”
柳长街道：“现在你已懂？”
窗外已有风，风送来阵阵桂花香气。
龙五忽然轻轻叹口气，喃喃道：“今天晚上很可能会下雨。”
他慢慢地站起来，拂拂衣上灰尘，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柳长街看着他走出去，忽然也叹口气，喃喃道：“今天晚上定会下雨。”
他也走出去，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道：“也不想淋雨，本来也该走。”
胡力微笑道：“也不想要你淋雨，你虽不是个好人，却也不太坏。”
“你不疼。”
“为什？”
“因为你腿本就已废。”
“是不是真？”
老家人道：“试试。”
“这两条腿是不是已完全瘫软麻木？”
“是。”
“你刀呢？”
“刀在。”
老家人脸上全无表情，慢慢地伸出手，手翻，手里已多两柄刀。刀不长，却很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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