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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吃小鸡 > 火并萧十一郎 > 第二十九章 春残梦断

第二十九章 春残梦断(5 / 9)

连城璧冷冷地看着她,张脸还是像戴着个面具样。

这种没有表情表情,有时就是种最悲

风四娘道:“你究竟是谁?”

青衣人还是没有动,没有开口,在黑暗中看来,就像是个枉死鬼魂,又回来向人索命。

风四娘长长吸口气,冷笑道:“不管你是人是鬼,这次你既然又来,就得让看看你脸,否则你就算是鬼,也休想跑得。”

眼睛发着光,她已快醉

风四娘已经快醉时候,若是想做件事,天上地下所有人和鬼加起来,也休想拦得住她。

风四娘打断话,道:“所以你想死,所以你要原谅你,因为你自己也知道,你若死,就更对不起。”

萧十郎也用力握紧自己手,黯然道:“若不死,又怎能对得起她?”他不让风四娘开口,接着又道,“这世上若是没有个人,她定会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可是现在……”

风四娘忽然站起来,道:“下面还有酒,再去找缸,还想喝。”

她并不是真想醉,只不过不愿听他再说下去,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楼下灯光早已灭,楼梯窄而黑暗,她步步走下去,只觉得心里飘飘忽忽,整个人都仿佛变成

——十六年,人生中又有几个十六年?

萧十郎道:“这些年来,们相见时候虽不多,可是知道你比谁都。”

风四娘默默地点点头。

萧十郎道:“所以你也该原谅。”

风四娘道:“原谅你?”

她忽然冲过去,掀起这人面具。

这人还是没有动,月光恰巧照在他脸上。

风四娘怔住,又长长吐出口气,道:“连城璧,果然是你。”

连城璧苍白脸上全无血色,眼睛里却布满血丝,竟像是也曾流过泪。

风四娘冷笑道:“向自命不凡无垢公子,几时也变得不敢见人?”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月色如此温柔,她走下楼,抬起头,忽然发现有个人动也不动地坐在黑暗里。

“什人?”

黑暗中人既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风四娘也没有再问,她已看清这个人——件破旧青布长衫,个平板白布面具。

那神秘青衣人又来,这次来当然绝不会是史秋山。

萧十郎道:“生中所做错事太多,本不该要人原谅。”

风四娘道:“每个人都难免有错。”

萧十郎道:“无论谁做错事,都得付出代价。”

风四娘用力握紧自己手,道:“你想付出什代价?死?”

萧十郎沉默着,过很久,才缓缓道:“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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