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伤冷笑道:“画?什画?鬼话。”
那语声道:“这幅画乃是吴道子手笔,画是莲座观音白衣如雪,若有人敢对这幅画出言轻慢,这人必定是个伧夫。”
沈浪笑道:“幽灵宫主也会供奉观音,倒真
他无法回答这句话,谁也回答不出。
那点萤萤绿火虽然就停留在那里,但那惨碧色火光,甚至还没有萤火那亮,根本照不出半尺。
四下,仍是片黑暗,绝望黑暗。
独孤伤冷笑道:“这里是什地方?哼,这里总不会是你闺房吧。”
谁知那语声却柔声道:“谁说这里不是闺房,难道你瞧得出?”
那语声银铃般笑道:“想象总是比真实可爱得多,公子现在将想象成个绝色美女,若是真相见,公子便说不定会失望得很,个聪明女人,是永远不该令男人失望,尤其是像王公子这样男人……”
她声音微顿,接着道:“沈公子,你说是?”
她巧妙地将话题转,就转到沈浪身上。
沈浪微笑道:“在下怎懂得女孩子心事?”
那语声咯咯笑道:“世上男人都以为自己很解女孩子,但唯有最聪明男人,才肯承认自己不懂得女孩子心事,沈公子果然和别男子不同,难怪有那多女孩子死心塌地地喜欢你。”
,倒真是难得得很。”
那语声笑道:“说话想必是王怜花王公子?”
王怜花道:“姑娘怎知是区区在下?”
那语声道:“常听人说王公子是少女宠儿,红粉知己,那,除王公子外,还有谁如此善解人意。”
王怜花大笑道:“多谢夸奖。”
若不是此时此刻,若不是在这种见鬼地方,沈浪真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独孤伤居然也会有这种幽默,倒真是难得。
独孤伤怔怔道:“这……莫非……”
那语声道:“你可瞧得见你对面是什?”
独孤伤道:“……自然瞧不出。”
那语声道:“告诉你,现在你面对着,是幅画。”
独孤伤终于忍不住叱道:“各位若要闲聊,便请换个地方……”
那语声道:“这里难道不可以说话?”
独孤伤道:“依看来,这里只宜杀人。”
“那,问你,你可知道这里是什地方?”
独孤伤道:“这……”
他顿住笑声,接着道:“姑娘莫非是幽灵宫主?”
那语声道:“正是。”
王怜花道:“常听人说宫主非但是人间之绝色,也是巾帼丈夫,但宫主今日,却又如何要如此小气?”
那语声道:“小气?”
王怜花笑道:“宫主若不小气,为何不肯赐等线光明,教等也好亲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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