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笑道：“王公子
……嘿嘿，反正他也活不长
，趁着还有
口气
时候，瞧瞧乐子，有何不好。”
这句话说将出来，门里门外，六个人俱都大吃惊。
左公龙面色大变，讷讷道：“金……金兄莫……非在说笑。”
金不换道：“小弟从来不说笑。”
王怜花笑道：“金兄怎知小弟活不长？”
左公龙面上阵青，阵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金不换却大笑道：“事过境迁，左兄也该开心才是……小芳，快站起来唱个曲儿给你左大爷解解闷。”
那绿衣姑娘低着头，道：“
不会唱。”
金不换道：“你娘，干这行连曲儿都不会唱。”
水蛇腰小玲赔笑道：“她真不会，来侍候大爷们段吧。”
自然是金不换，金不换大笑大嚷，王怜花却连说话气力都没有。
他似乎很疲倦，很想睡，但金不换却让他睡不着。
金不换索性将那水蛇腰红衣姑娘，也拉过去，左拥右抱。那两个女孩子嘴里吃吃地笑，心里偷偷地骂。
不但朱七七瞧得又气又恨，就连左公龙也似瞧不过。
左公龙道：“金兄倒开心得很。”
他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其实面色也有些变。
金不换道：“自然知道。”
左公龙道：“公子虽然中金无望掌，但那厮掌力，又怎伤得公子，不出七日，公子便可复原。”
金不换道：“却说
金不换道：“谁要你唱，小芳，你不会唱就侍候大爷们段舞……你娘，连舞都不会，随便动动手动动脚不就成。”
那小芳嘟着嘴站起来，挥挥手，抬抬腿，就像个木头人似，小玲赶紧赔着笑，唱起来：
“豆蔻花开三月三，个虫儿往里钻，钻半日，钻不里去，爬到花儿上打秋鞭，肉儿小心肝，不开，你怎钻？”
金不换拍掌大笑道：“肉儿小心肝，你不开，也要钻，瞧你怎办……”
左公龙皱眉道：“公子还得安歇，金兄也歇歇吧。”
金不换大笑道：“正是开心得很，有这标致大姑娘在身旁，怎会不开心……来，小玲，让你金大爷亲亲。”
左公龙冷冷道：“在经过方才那种事后，金兄还能开心，这倒当真不容易。”
金不换道：“方才之事……嘿嘿，那可不早已过，金无望那厮，眼见也是活不成，咱们还不该开心？”
左公龙冷笑道：“金兄那时若是再补金无望刀，他倒当真活不成，只可惜……金兄那时走得却太匆忙些。”
金不换嘻嘻笑道：“走得匆忙，左兄难道走得不匆忙？小弟瞧见王公子受伤不敢再留在那里，左兄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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