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喜道:“还有什?”
熊猫儿道:“喝酒快慢,也大有学问……”
欧阳喜笑道:“你这猫儿能喝多快,咱们就能喝多快。”
熊猫儿大笑道:“好……”举起酒坛,仰起头,将坛中酒往自己口中直倒下去,口气竟喝下
欧阳喜哈哈笑,道:“这问题确有趣得很,但确不易寻着答案。”
熊猫儿笑道:“有何不易,只要欧阳兄舍得酒,咱们今日就可试个分晓。”
欧阳喜不等他话说完,便已拍掌笑道:“好……搬四坛酒来。”
顷刻间四坛酒便已送来。
王怜花笑道:“如此最好,人坛,谁也不吃亏。”
想起沈浪那软硬不吃,又会装聋,又会作哑脾气,她就不禁要恨得痒痒,恨不得咬他口。
但——只是轻轻咬口,只因她还是怕咬痛他。
欧阳喜自然留客,朱七七此刻也不想走,个愿打个愿挨,伙人自然又在欧阳喜家里住下。
到晚间,自然又有丰盛酒菜摆上。
酒过三巡,熊猫儿突然道:“小弟突然想起个有趣问题。”
他全是好意呀,这……这不都是你自己说?们该感激他才是,为何要生气?”
熊儿猫又怔半晌,道:“却生气。”
朱七七道:“你气什?”
熊猫儿也不答话,站起来就走。
朱七七也不拦他,只是大声道:“干生气有什用?今夜若能设法摆脱他,不让他追着,这才算本事,这样男人才有女子欢喜。”
沈浪微微笑,道:“若是坛不醉,又当如何?”
王怜花道:“这四坛不醉,再来八坛。”
沈浪道:“若还不醉呢?”
王怜花笑道:“若还无人醉倒,就喝他个三天之酒,又有何妨?”
熊猫儿拍掌大笑道:“妙极妙极,但,还有……”
欧阳喜最沉不住气,道:“什问题?”
熊猫儿道:“你四人,若是真个拼起酒来,倒不知是谁最先倒下?”
欧阳喜道:“这……”
他转目瞧瞧沈浪,又瞧瞧王怜花。
沈浪不响,王怜花也不响。只要是能喝酒,只怕再也无人肯承认自己酒量不行,大家喝酒时自己会最先倒下。
熊猫儿大步走出去,又大步走回来,道:“你当不能摆脱他?”
朱七七含笑望着他,含笑道:“你能?”
熊猫儿大声道:“好,你瞧着。”
跺跺足,又自大步转身去。
朱七七望着他身影消失,得意地笑道:“你这猫儿不是说从来不中别人激将计?如今怎地还是被激得跳脚?……看来天下男人都是样,没有个能受得女子激将,只……只除沈浪……他这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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