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展颜而笑,道:“好,言为定。”
他目光当即落在欧阳喜身上。
欧阳喜失笑道:“这厮已在算计……唉,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王
熊猫儿忍不住截口道:“如此又怎样?”
王怜花道:“在你们看来,此刻她们这两张脸,固是丑陋不堪,但在眼中看来,这两张脸却是极端精美之作品,正如画家所画之精品般,实乃艺术与心血之结晶,实不忍心下手去破坏于它。”
熊猫儿不觉听得怔住,怔半晌,方自笑骂道:“狗屁狗屁,连篇狗屁。”
王怜花摇头叹息道:“你这样俗人,原不懂得如此雅事。”
熊猫儿把拉住他,道:“这是雅事也好,狗屁也好,全都不管,只要你恢复这两位姑娘原来颜色,你且说肯不肯吧。”
王怜花必定有令她完全恢复原貌本事。
但她却实也未想到造化安排,竟是如此奇妙,竟要他来解救于她,她暗中咬牙,暗中忖道:“苍天呀苍天,多谢你安排,你安排确是太好,只要他令回复声音,第件事便是揭破他秘密,那时他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想到这里,连日里她第次有些开心起来。
她生怕王怜花发现她目光中所流露惊怖、欢喜、感慨这些强烈而复杂情感,赶紧悄悄闭起眼睛。
王怜花在她两人面前仔细端详足有两盏茶时分,动也未动,熊猫儿等人自也是屏息静气,静静旁观。
只见王怜花终于站起身子,长长叹口气,道:“好手段……好手段……”
王怜花苦笑道:“遇着你这只野猫,看来也只得做做这焚琴煮鹤、大杀风景事,但你也得先松开手才是。”
熊猫儿笑松手,道:“还有,她两人此刻已被迷药治得又瘫又哑,你既然自道医道高明,想必是也能解救。”
王怜花沉吟道:“这……也可试试,但既如此卖力,你等可也不能闲着,若是要你等出手相助,你等也万万不能推诿。”
说这话时,他目光有意无意,瞧沈浪眼。
沈浪笑道:“小弟若有能尽力之处,但请兄台吩咐就是。”
熊猫儿着急问道:“怎样?你可救得?”
王怜花先不作答,却道:“瞧这易容手段,竟似乎是昔年江左司徒家不传秘技……”
熊猫儿大喜,击节道:“果然不错,你果然有些门道……你既能看得出这易容之术由来,想必是定能破解。”
王怜花道:“虽可试,但……”
他长长叹息声,接道:“为这两位姑娘易容之人,实已将易容之术发挥至巅峰,他将这两张脸,做得实已毫无瑕疵,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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