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微顿,突又笑道:“说起他来,倒有个笑话。”
熊猫儿道:“王怜花笑话总是不少,但且说来听听。”
欧阳喜道:“日前冷二先生来这里做买卖时,突然闯出位富家美女,们王公子想必又要施展他那套攀花手段,却不知……”
他故意顿住语声,熊猫儿果忍不住问道:“却不知怎样?”
欧阳喜哈哈笑道:“那位姑娘见着他,却仿佛见鬼似,头也不回地
两人又自相顾大笑,朱七七又不禁吃惊。
囚禁许多英雄豪杰神秘魔窟,难道竟会是王孙买笑金粉楼台?那些个身怀绝技白云牧女,难道竟会是投怀送抱路柳墙花。
这实是她再也难以相信事。
马车终于到那终年不闭大门前,欧阳喜见熊猫儿果然喜不自胜,当下摆开酒筵,为他洗尘。
熊猫儿匆匆为沈浪、金无望引见过,便自顾饮啖。
花,亲手在她鬓边缀上朵娇艳牡丹,便是立刻叫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而此刻她明知穿过花市,便是囚禁方千里、铁化鹤等人密窟,她腹中空有满腹机密,却说不出口来,那鬓边簪花韵事,自更不过是遥远梦境罢,车行颠簸,她泪珠又不禁滚下面颊。
这时忽然有两辆白马香车,斜地驶来,驶入花市。
车厢外铜灯崭亮,车厢里燕语莺声,不时有簪花佩玉丽人,自车帷间向外偷偷窥望,眼波横飞,巧笑迎人。
风卷车幔,朱七七不经意地自车后瞥眼,心头不觉又是跳,这香车白马,赫然正是那日载运铁化鹤等人入城魔车。
欧阳喜笑道:“你这只猫儿,近日已愈来愈野,终年也难见你,今日里闯到家来,除贪嘴外,莫非还有什别事?”
熊猫儿笑骂道:“你只当是来寻你这冒牌孟尝。嘿嘿,就凭你这点肥肉酸酒,还休想将这只野猫引来。”
欧阳喜道:“你去寻别人,不被赶出才怪。”
熊猫儿放下杯筷,道:“说正经,今日实是为要事寻访王怜花而来,却不知他近日可在洛阳城中?”
欧阳喜笑道:“算你走运,他恰巧未离洛阳。”
只听熊猫儿纵声笑道:“只望见绣毂雕鞍佳人美,却不知香车系在谁家门?看来也只得空将此情付流水。”
沈浪笑道:“兄台如此轻薄,不嫌唐突佳人?”
熊猫儿道:“此花虽好,怎奈生在路边墙头,你若是肯轻千金买笑,就可攀折鲜花送君手,吾兄岂有意乎?”
沈浪抚掌道:“原来你还是识途老马。”
熊猫儿大笑道:“今日江湖侠少年,本是昔日章台走马客,你岂不知肯舍千金买笑,方是江湖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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