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仲远不等他说完，已摇头挣扎着道：“
十多年之前，曾受挫于魏无牙之手，那时才发觉自己武功不足，是以洗手归隐……”他面上又露出痛苦之
他呼吸已更急促，气力已更微弱，此刻连说话都显得痛苦得很。
小鱼儿道：“此事已猜出
二，不如由替路大侠来说吧。若是说得不错，前辈就点点头，若是说错
，前辈不妨再自己说。”
路仲远目中露出赞许之色，微笑点头道：“好。”
小鱼儿想想道：“燕大侠自恶人谷逃出后，神志虽已渐渐清醒，但武功时还不能完全恢复，是
？”
路仲远点点头。
“燕南天”却已大笑起来。他笑得虽然很痛苦，额上已笑出黄豆般大
汗珠，但他仍笑个不停，他瞧着小鱼儿笑道：“自以为能瞒过所有人，谁知终于还是没有瞒过你。”
花无缺又叫起来，道：“前辈难道竟不是燕南天燕大侠？”
“燕南天”道：“燕南天只是平生第好友……”
花无缺失声道：“那前辈你……”
“燕南天”道：“姓路。”
……你们来……很好……很好……”
花无缺终于扑过去，跪下，嘶声道：“晚辈来迟步！”
燕南天凄然笑道：“死前能见到你们，死也无憾！”
小鱼儿早已自血泊中抱起他，大声道：“你不会死，没有人能杀得死你！”
花无缺竟大叫起来，道：“是谁下毒手？是谁？”
小鱼儿道：“他出谷之后，便找到路大侠，是？”
路仲远道：“不错。”
小鱼儿道：“在路上，他已发现江湖中有大乱将生，只恨自己无力阻止，于是他便想求路大侠助他臂之力，是？”
路仲远道：“是。”
小鱼儿道：“他又生怕自己武功失传，是以见路大侠，便将武功秘诀相赠。”
小鱼儿道：“路仲远？前辈莫非是南天大侠路仲远！”
路仲远微笑道：“你听过名字？”
小鱼儿叹道：“弟子五岁时便听过前辈侠名，那血手杜杀，虽然几乎死在前辈手中，但对前辈却始终佩服得很。”
花无缺道：“但……但路大侠为何要冒燕大侠之名呢？”
路仲远道：“只……只因燕……”
燕南天道：“江玉郎！”
花无缺长长吸口气，字字道：“定要杀他，为你复仇！”
燕南天又笑笑，转向小鱼儿。
小鱼儿也始终在凝注着他，此刻忽然大声道：“用不着他去杀江玉郎，江玉郎是，无论前辈你是什人，都会不顾切，为前辈复仇！”
花无缺又怔住，失声道：“无论前辈是什人？前辈不是燕大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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