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陆漫天道：“这消息是否正确？”
老伯笑笑道：“七年前
已派人到十二飞鹏帮潜伏，其中有个人已成为方刚
亲信。”
陆漫天露出钦佩之色，老伯永远不会等到要吃梨时候才种树，他早已撒下种子。每粒种子都随时可能开花结果。
老伯道：“意思现在你是否已明白？”
陆漫天说道：“你要律香川到大方客栈去找韩棠？”
陆漫天沉吟着，道：“你意思是说韩棠死讯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老伯点点头，道：“除
之外，那些杀他人当然也知道。”
陆漫天道：“律香川呢？”
老伯道：“他若没有和十二飞鹏帮串通，也绝不可能知道，所以……”
他又倒杯酒，才接着道：“所以现在就要他去找韩棠。”
，只不过想用酒杯挡住自己脸，因为他生怕自己脸会红。
这些年来他对酒和女人兴趣不比年轻时减退，得到这两样东西机会却比年轻时多几倍。
艰苦奋斗日子已过去，现在已到享受时候。
他已能感觉到自己全身肌肉日渐松弛，记忆也逐渐衰退，但冯浩这个人却是他很难忘记。
老伯手上最基本干部全来自关外，都是他乡亲子弟！
老伯道：“不错，律香川若没有和万鹏王串通，既不可能知道韩棠死讯，也不可能知道方刚行踪，也
定会去……”
他啜口酒，又慢慢接着道：“但却不是去找韩棠，而是去杀韩棠。”
律香川表情显得很惊诧，忍不住道：“你要去杀韩棠？”
老伯沉着脸，道：“刚才已说得很清楚，你难道没有听清楚？”
律香川垂下头，不敢再开口。老伯命令从没有人怀疑过。
陆漫天还没有完全明白老伯意思，试探着道：“到哪里去找？”
老伯道：“你知不知道方刚这个人？”
陆漫天道：“是不是十二飞鹏帮中铁鹏？听说他前几天已离开本坛，但行踪很秘密。”
老伯面上露出满意之色，他希望自己手下每个人都能和陆漫天样消息灵通。
他替陆漫天倒杯酒，道：“他是三天前由本坛动身，预定明天歇在杭州大方客栈，因为那时万鹏王会派人去跟他联络。”
这些人能力也许并不强，但忠实却绝无疑问。
冯浩尤其是其中最忠实个。
陆漫天干咳两声，道：“难道冯浩现在也已归律香川指挥？”
老伯叹口气，道：“近来已将很多事都交给他做，他也确很少令失望。”
他忽然又笑笑，接着道：“但冯浩到底还是冯浩，他知道韩棠死讯后，立刻就直接回来报告给，现在还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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