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叹道:“认得他人居然还
王动又沉默很久,终于慢慢地点点头。
燕七长长吐出口气,步步往后退,忽然间躺下去。
这次是他躺到床上去。
郭大路也追过来,追问道:“无孔不入赤练蛇是什玩意?”
燕七道:“是个人。”
郭大路叹口气,喃喃道:“真可惜,好……”
他声音忽然停顿,人也突然怔住。
条很小很小蛇,正从碎裂酒坛子里慢慢地爬出来。
这条蛇小得出奇,但愈小蛇愈毒。
郭大路脸色也变,忍不住又长长叹口气,喃喃道:“看来这些人倒真是无孔不入。”
燕七眼珠子转转,道:“你刚才将这坛酒放在哪里?”
郭大路道:“门口。”
燕七道:“刚才们都在树林里,门口是不是没有人?”
郭大路道:“是。”
燕七道:“所以这酒现在已喝不得。”
把刀是准备割什肉。”
郭大路眨眨眼,道:“是不是割鱼肉?”
燕七道:“你总算又说对句。”
郭大路道:“那不如索性就做条醉鱼吧。”
他捧起酒坛子,嘴里还喃喃道:“醉虾既然是江南美味,醉鱼滋味想必也不错。”
他不但人已像是软,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样子。
郭大路道:“是个什样人?你认得他?”
燕七苦笑道:“若认得他,还能活到现在才是怪事。”
他忽又跳起,冲到王动面前,道:“可是你定认得他。”
王动又沉默很久,忽然笑笑,道:“现在还活着。”
燕七突然失声道:“无孔不入赤练蛇。”
他吃惊地看着王动,又道:“是不是无孔不入赤练蛇?”
王动铁青着脸,慢慢地转回身,走回屋子里,在灯畔坐下。
这次他居然没有躺到床上去。
燕七又追过来,追问道:“是不是他?……究竟是不是他?”
郭大路道:“难道就在刚才那会儿工夫里,已有人在这酒里下毒?”
燕七道:“刚才那会儿工夫,已足够在八十坛酒里下毒。”
郭大路失笑道:“你们也未免将那些人说得太可怕,难道他们真是无孔不入,连点害人机会都不会错过?”
王动也不说话,忽然走到门外,将手里酒坛重重往地上砸。
坛子粉碎,酒流得满地都是。
但他酒还没有喝到嘴,王动突然又将酒坛子抢过去。
郭大路怔怔,道:“你几时也变成个和样酒鬼?”
王动道:“这酒喝不得。”
郭大路道:“刚才还喝得,现在为什喝不得?”
王动道:“因为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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