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不知道。”
黑衣人道：“那
告诉你，这是
家。”
郭大路道：“你家？”
黑衣人笑道：“若是在盯你，怎会盯到自己家里来
？”
郭大路又怔住。
她看到郭大路，连
点惊奇样子都没有，微笑着，道：“外面定很冷，两位为什不进来烤烤火？”
她好像直在等着他们似。
04
除她之外，屋子里还有个人。
个黑衣人。
灯光是从栋屋子里照出来，黑衣人想必已进入这屋子。
郭大路咬着牙，恨恨道：“你在外面等着，进去看看。”
燕七没有说话，也没有拉住他。
郭大路若是真想做件事，那就根本没有人能拉得住。
就算他要去跳河，燕七也只有陪他跳。
郭大路火，大声道：“你难道是个聋子？”
黑衣人忽然回头笑笑，道：“不错，聋得很厉害，你说话连个字都听不见。”
他好像存心要气气郭大路。
无论谁存心要让郭大路生气都很容易，他本来就容易生气。
生气就非追上不可。
眨眼，道：“你想用什吹？”
郭大路道：“用拳头。”
他忽然转身，向黑衣人走过去。
黑衣人站在路中央，看着他。
“这小子倒沉得住气。”
他忽然发觉，这黑衣人不但眼睛很亮，而且笑得也很甜。
这黑衣人原来是个穿着黑衣服女人，
郭大路看见这黑衣人，火气又上来，忍不住冲进去，大声叫道：“你为什直在后面盯着？”
黑衣人眨眨眼，道：“是在盯你？还是你在盯？”
他眼睛居然很亮。
郭大路道：“当然是你在盯。”
黑衣人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地方？”
亮着灯那间屋子，门居然是开着，灯光从门里照出来。
郭大路冲过去，刚冲到门口，又怔住。
屋子里生着盆火，火盆旁坐着个人。
火烧得很旺，人长得真美。
卫夫人。
本来是这黑衣人在盯他梢，现在反而他在盯这黑衣人。
燕七也只有陪着他追。
路旁有片积雪枯林，枯林里居然还有灯光。
黑衣人身形在树林里闪，忽然不见。
灯光还亮着。
郭大路也沉住气，慢慢地走过去，心里正盘算着，是先动嘴巴，还是先动拳头？
谁知那黑衣人忽然沉不住气，扭头就跑。
郭大路也立刻沉不住气，拔脚就追。
他忽然发觉这黑衣人轻功绝不在燕七之下，他就算长着三条腿也追不着，只有大叫道：“朋友，你等等，有话说。”
那黑衣人偏偏不等，反而跑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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