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道：“是
。”
活剥皮好像要跳
起来，大声道：“你们究竟有什
毛病？……
看你们迟早总有
天会要饿死……像你们这种人若是不穷，那才真是怪事。”
王动他们确有点毛病。
他们确可穷死、饿死，但来路不明钱，他们绝不肯要。
拿东西去当并不丢人，他们几乎什东西都当过。
活剥皮道：“为什？”
王动道：“没有原因。”
活剥皮怔半晌，忽又笑道：“你个人不去也没关系，还是……”
燕七忽然道：“他不是个人。”
活剥皮道：“你也不去？”
活剥皮叹道：“那也是没法子，唉，谁叫当初选这行呢？”
王动道：“所以那五百两银子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用吧。”
活剥皮抢着道：“那不同，那是自己愿意让你们赚。”
王动淡淡地道：“你钱来得并不容易，们只走趟，就要你五百两，这种事们怎好意思做呢。”
活剥皮苍白脸好像有点发红，干咳着道：“那有什不好意思？何况，要你们陪走这趟，当然也有用意。”
子走回来。”
郭大路道：“没有别事？”
活剥皮道：“没有。”
郭大路看看王动，笑道：“走趟就能赚五百两银子，这种事你听说过没有？”
王动道：“没有。”
但他们只当东西，不当人。
他们宁可将自己裤子都拿去当，但却定要保住自己尊严和良心。
他
燕七道：“也不去，而且也没有原因，不去就是不去。”
林太平笑道：“本来还以为只有个人不肯去，谁知大家都样。”
活剥皮急，大声道：“银子难道不好？你们难道没拿过？”
王动淡淡道：“们若要你银子，自然会拿东西去当。”
活剥皮道：“不要你们东西，只要你们跟走趟，就给你们五百两银子，你们反而不肯？”
王动道：“什用意？”
活剥皮又干咳几声，勉强地笑道：“你可以放心，反正不会要你们去当强盗，也不会要你们去杀人。”
王动道：“你也可以放心，反正不去。”
活剥皮愕然道：“五百两银子你不想要？”
王动道：“不想。”
活剥皮道：“有很多事你们都没有听说过，但却并不是假。”
王动道：“你赔本也不是假。”
活剥皮叹口气，道：“最近生意确愈来愈难做，当人多，赎人少，断当东西又卖不出去，要利钱又少。”
王动点点头，显得很同情样子。
郭大路却忍不住问道：“既然是赔本生意，你为什还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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