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平日,朱泪儿定会觉得很有趣,但此时此刻,她只觉这声音简直真像是鬼叫。
这时突有点烛光亮起来。
他们这才发觉自己竟已到个极宽阔石厅中,支蜡烛光在这大厅中虽然显得很渺小,但他们眼睛久经黑暗,正好能适应这微弱烛光,灯火若太亮,他们也许反而张不开眼睛。
只见这大厅中竟高高低低地坐着十几个人,有在下棋,有在看书,有在观画,有在抚琴。
这些人神情似乎都很悠闲,做事也都很风雅,但身上穿都是粗布短衫,而且都赤着足,最多也只不过穿双草鞋,看来就像群做完工粗人,和他们那种悠闲风雅行为极不相衬。
笑声发出时还在两人中间,但瞬间便已到数丈外,竟似忽然走入地道两旁石壁中。
朱泪儿想到自己方才拉着竟不知是谁手,半边身子都麻起来,这人既能拉住她们手,要杀她们岂非也易如反掌?朱泪儿胆子虽大,此刻也不禁觉得两条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
铁花娘更连动都不敢再动。
只听俞佩玉道:“这里绝不是们方才走过地道。”
朱泪儿道:“但这三口箱子……”
步,却连什都没有碰到。
朱泪儿忽然惊,失声道:“这地方怎地忽然宽敞起来?”
这地道宽不及七尺,但他们现在走七八丈,竟还没有碰上对面石壁,大家又不禁吃惊。
过半晌,只听铁花娘道:“你……你不要捏手好不好?”
朱泪儿道:“连动都没有动,你见鬼?”
大厅中央,还摆着桌酒,有几个容貌粗鲁汉子正坐在那里喝酒,看他们打
俞佩玉道:“就因为这三口箱子已被人搬到这里来,所以们才会认为这就是们走过地方。”
朱泪儿道:“那……那们究竟走到什地方来呢?”
在绝对黑暗中,任何地方都变得完全样,因为无论这地方是大是小是宽是窄,人们已完全感觉不到。
俞佩玉沉吟着,还未说话,突听人吃吃笑道:“这是家,地方并不差,桌上摆着酒,盒里冻着鸡爪,各位既来,就请来喝杯吧。”
这声音又尖又细,听来就仿佛是个小孩子在唱童谣。
海东青道:“也不是,在这边。”
铁花娘颤声道:“不错你在右边,但左手……”
她话未说完,已发觉自己拉着并不是朱泪儿手,朱泪儿也觉得自己拉住这只手又冷又硬,绝不会是铁花娘。
两人这惊当真非同小可,起松手,向后面退开,嗄声道:“你是谁?”
只听黑暗中忽然有人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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