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天汗流浃背,哪敢抗辩,赔笑道:“那些畜生该死,弟子必定要重重地治他们罪……”
金花娘终于走过去,淡淡道:“那也没什,就饶他们吧,却不知马舵主可有地方安顿咱们,最好是清静些地方,咱们
她娇笑着又去摸那人脸,那人正凑上嘴去亲,哪知银花娘反手就是个耳光,又将他打得飞出去。
其余几条大汉终于怒喝着扑上去。
银花娘娇笑道:“可不准备做人家好媳妇,手狠心辣些也没关系。”
她竟是存心和金花娘斗气,只见那些大汉,被打得东倒西歪,头破血流,还不知道是怎回事。
金花娘气得只是冷笑,索性也不去管她。
:“没用东西。”
那人眼睁睁瞧着她们走远,心里还是迷迷糊糊,如做梦样,摸着还有些痒痒脸,喃喃道:“格老子马啸天,好东西全被你占去,老子……”
忽然觉得脸上痒已转痛,半边脸已肿得像只桃子,耳朵里更像是有无数根尖针在往里刺,他痛极、骇极,倒在地上杀猪般大叫起来。
金花娘远远听到这惨叫声,摇头道:“你又何苦?”
银花娘咯咯笑道:“这种专想揩油家伙,不给他点教训成?大姐什时候变得仁慈起来,难道已真准备做唐家孝顺好媳妇?”
突听人吼道:“格老子,是哪个龟儿子敢在老子门口乱吵,全都跟老子住手。”七八个人前呼后拥,围着条满面红光锦衣大汉,大步走出来。
银花娘娇笑道:“当是谁,原来是马大爷出来,果然好威风呀,好煞气。”
那七八个人齐瞪起眼睛来想要呼喝,马啸天瞧见她们,面上却已变颜色,竟在门口,就地“扑通”跪倒,恭声道:“川北分舵弟子马啸天,不知三位香主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但望三位香主恕罪。”
银花娘脸板,冷笑道:“马大爷居然还认得咱们?幸好马大爷出来得早,否则们真要被马大爷手下这些好汉们打死。”
明明是她打别人,却反说别人打她。
金花娘脸色变变,不再说话,沉着脸向前走,只见前面围高墙,几个青皮无赖正蹲在朱红大门前石狮子旁玩纸牌。
银花娘走过去,脚将其中人踢得飞起来,另几条大汉惊怒之下,呼喝着跳起,银花娘却瞧着他们甜甜笑道:“请问大哥们,这里可是马大爷家?”
瞧见她笑容,这些汉子们怒气已不知到哪里去,几个人眼珠子骨碌碌围着她身子打转。
其中人笑嘻嘻道:“也姓马,也是马大爷,小妹子你找有什事呀?”
银花娘娇笑道:“你这张脸好像不太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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